牟梅的,塌了。
雖然癱軟到無法站立,局紀檢委不得不派人將她從辦公室架走,但牟梅也只是哀嘆時運不濟、兒子惹了不該惹的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半點兒懺悔的意思都沒櫻
唯一后悔的,是來不及將海外銀行里的錢轉到刁牟名下。
所以,這其實算不上「坑娘」,根子就是歪的,能長出什么好果子沒有她多年的嬌慣放縱,黃毛也未必會養成這樣的性子。
有大姐頭出手,老秦便熄了肚子里的陰謀詭計。
讓這些黃皮白芯兒的垃圾在巨大的落差下痛苦的活著,比浪費一記標指、或者將對方送進監獄更加令人心情舒暢。
入夜,月如眉梢,星光燦爛。
嶄新的床單被罩散發著陣陣清香,程仙兒貓般蜷縮成團,手依然牽著姐姐的手臂,只是不太自在,時不時的就要攏攏睡衣。
關如月也是如此。
姐妹倆從嬌生慣養,出生到現在就沒穿過別饒睡衣,無奈條件有限,從學校離開時太過匆忙,又不好要求新朋友帶她們現買。
終歸是初識,總不能睡吧
大姐頭直到現在還在奇怪,自己怎么就帶著妹妹、住進相識不過幾時的異性家里了仿佛出國前學過的安全知識都被忘的一干二凈。
最奇怪的是,對方似乎也挺自然的,甚至他的家人都對有客留宿見怪不怪的樣子,難不成這家伙經常請異性入住
關如月輕輕活動身體,又蹙起眉頭。
木質墻板安裝方便,但隔音效果跟鋼筋混凝土沒法比,即使夾層中安裝了消音海棉,也擋不住隔壁隱約間透出的聲音。
「呵我都在瞎想些什么」
她搖頭自嘲,手背撫過微微發熱的臉頰,倒是放下心來,他有女朋友,而且看自己和妹妹的時候目光中正平和,應該不會獸性大發。
想到這,關如月翻了個身,徑自睡去。
程仙兒無意識的伸出手,劃動幾下沒抓到姐姐,便牽住枕巾,蜷縮的身體慢慢舒展,似乎適應了身上的睡衣和陌生的環境。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阿曼達雖然聽從父親的勸告開始關心家務、遷就男友,但偶爾還是會耍些心機,即便明知隔壁的姑娘跟情郎清清白白也一樣。
若非有意而為,以李老三的耳力都聽不到,關如月又上哪兒聽去
八月暖,水床卻涼爽舒適,蓋著薄毯,她終于問出心底疑惑“親愛的,你今有些暴躁,我是,以前你都會引對方先動手。”
輕擁著女友,老秦輕聲道“或許是我太保守吧,一想到你站在籃球場癥在數千人面前跳那種舞蹈,心里就不舒服,那家伙正好趕上了。”
女孩兒低頭看看自己,無聲偷笑。
“那我明去拒絕她們。”她側過身子、枕在他的肩上,“反正得罪了男子籃球隊,女隊或許已經把我從名單上拿掉了呢”
“不,寶貝,我不想成為你的束縛。”他道“可能我們對一些事情的看法不同,我會盡量適應,不過這需要一些時間。”
享受著男友的寵溺,阿曼達決定用行動給他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