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點,福特野馬的轟鳴聲傳出老遠。
沿途幫派已經得到通知,將稀奇古怪的路障該挪挪、該撤撤,生怕一不觸動莊家那根敏感的神經,被sat開著裝甲車連根拔起。
首領們一致認為莊家做的對,畢竟是泰拳手違反規矩在先,幫派被連帶怨不得別人即使心里的想法不得而知,但表面上一定得服從。
不過某位繼任者顯然并不領情。
“像話嘛、像話嘛、像話嘛”這廝一下車就拿侯姓相聲演員的口頭語做開場白,抱怨著“老家伙,干嘛非得讓我過來,這都幾點了”
“你不來,下面的幫派會起疑心。”
“合著我成太子了”
“太子”
“哦,你們這兒叫王儲。”
弗雷茲恍然,轉身邊走邊點頭道“是的,我昨晚干掉了一家幫派,如果今晚的比賽你沒出現,那些人會以為是我們發生了沖突。”
“老家伙,聽不懂好賴話是不”老秦翻了個白眼,“你少占我便宜,前兩還有人管我叫什么「教子」、「死神侍者」呢。”
懶得搭理這貨,弗雷茲抬步就走,自有幫派分子給他開門。
拳館依舊煙霧繚繞,沒辦法,幫派分子嘛,抽煙、喝酒、燙頭錯了,是抽煙、喝酒、吸毒,那是人家的標配,不這么干怎么體現皿煮自由
隨著莊家和繼任者登臺,比賽繼續。
臺下首領們目光閃爍,投機者暗自懊惱,事不關己者松了一口氣,不過免不了揣測倆人是不是裝出來的和睦。
經歷過第一輪淘汰,今晚的比賽更有看頭。
老秦晚了一時,現在是第二輪第七場,打掃干凈的擂臺再次血跡斑斑,進門時他打聽了一下,第一輪的首勝者「肉山」成功晉級。
臺上兩人此時已經打出了真火,比賽開始時還知道豎起手臂護住頭部,這會兒卻是你給我一拳、我回你一拳,就看誰耐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