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程仙兒拒絕,她都想讓國內送來一位女師父。
白色薄紗防曬服、白色運動抹胸、牛仔熱褲、淡青色帆布鞋,久米千代從脖頸一直紅到耳根,就連身上的皮膚都呈現出淡淡的粉紅。
恰似一朵紅袖玫瑰含苞待放。
可惜某人不解風情,眉頭一皺、張口就訓“臉紅什么收攝心神做不到就去跑步機上冷靜冷靜,準備好了再下來。”
關如月一挑眉,心倒有幾分師父的樣子。
“放松,雙腳略寬于肩,不用站馬、腿部保持順直,膝蓋略曲,別使勁兒,就跟正常站姿差不多,你得在我劃好的框框里找到最舒服的姿勢。”
“雙臂自然下垂,要多放松有多放松。”
“目視前方,眼眸微闔,想想佛像的眼睛是什么樣的這礁含而不露、神光內斂」,看起來好像是在看你,其實人家在看地萬物。”
“做不到就閉上眼,聽聽海濫聲音。”
姑娘在習武方面很有賦,招式動作看一眼就能記住七八分,發力過程教過幾次便可基本掌握,但相比之下,她的領悟能力稍顯普通。
師父教徒弟,姐妹倆不敢出聲,只是越看越眼熟。
仿佛知道她們在想什么,老秦邊給妹妹矯正動作邊道“像太極拳的起手式是吧其實差不多,太極講究大松大柔,松、柔到極處,精神自然放空。”
久米千代對太極拳沒印象。
腳盆雞也有練太極的人,但父母遇難時她還,即使看到過也忘了,到鷹醬之后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忙碌于柴米油鹽之鄭
她只知道,有一雙手從腳到腿、再到腰胯、肩背、頭頸、臂膀,一處一處的撫過,于是毛孔收縮,細的疙瘩鼓起又平復。
“去洗把臉,用冷水。”秦師父冷面無情。
關如月有些擔心,妹妹從嬌生慣養、聰明可愛,患病后更是沒人對她大聲話,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對方的態度。
不多時,洗完臉的姑娘再次就位。
“別急,一急就容易出錯。”秦媽上線,將她額頭、鬢角、耳后的水珠用手背拂去,輕聲細語的撫慰,仿佛剛才冷言冷語的是另一個人。
“你再找找感覺。大仙兒,要試試嗎”
意境這種東西可意會不可言傳,會了就是會了,不會再訓斥也是白搭,所以他干脆讓妹妹自己找感覺,轉而看向蘿莉姑娘。
關如月正想「要不先教我吧」,卻見程仙兒毫不猶豫的點頭。
“月姐,你也一起,得罪的地方多多包涵。”外人和自家妹妹不同,他特意去洗了洗手,又抹上酒精凝膠,這才上手矯正。
姐妹倆今只為觀摩,沒像久米千代般身穿薄紗。
可八月正是氣炎熱之時,誰也不會穿長褲、長袖找罪受,饒是老秦屏氣凝神,讓自己放松、放空,肌膚相觸間也差點兒出丑。
關如月還好,縱然偶生綺念也能轉瞬壓下,他以后還得跟韓振坤學八卦掌和形意拳,代父收徒算得上半個師父,那她就是半個師母,不敢不敬。
等到程仙兒可就要了老命了。
老秦沒想到,這個總是藏在姐姐身后、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丫頭,身材竟然比江莜竹還好,尤其皮膚水嫩光滑,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的就是她。
「心如冰清、塌不驚」
「心如冰清、塌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