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無法察覺的綠光掃過,確認頸骨脫位、深度昏迷后,他轉身向其他人逼近,冷笑道“董事長千金還會漢語,佩服佩服。”
“秦,聽我,這是誤會”
法蒂娜知道自己搞砸了,她本想通過這種方式讓反對者閉嘴,順便測試對方的實戰能力,沒想到私人護衛情急之下竟然伸手摸槍。
“在我走到你身邊之前,你還有解釋的時間。”
老秦繼續接近,帶著殺意的眼神掃過眾人,尤其是退出的那位保鏢,一旦他有摸槍的動作,今的局面必然轉為不死不休。
“不,我想這樣更能展現誠意。”
白骨精推開將她護在身后的某位男演員,在一片勸阻聲中與他相向而行,眾人相互看看,不得不硬著頭皮跟上,只是腿腳都有些發軟。
“好膽量”
雙方面對面站定,老秦開始相信她誤會的辭,于是指指摸槍的那位“先送他去醫務室吧,他需要搶救,我們的事回頭再。”
醫務室外間,勞倫艾達斯使勁兒翻白眼。
第二次了這家伙簡直跟劇組有仇上次放翻了化妝師和四位群演,這次更狠,直接把人打到頸椎脫位,醫生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暴徒劊子手暴力狂殺人犯”
他聲嘟囔著,左右兩側深以為然、連連點頭,不料距離他們近十米、正跟法蒂娜用中文交談的老秦忽然回頭,大聲道
“是對方先動的手,并且試圖使用手槍”
眾人面面相覷,勞倫的聲音很、雙方距離又遠,這都能聽見,那輔導員坐在這里之前大家討論的內容豈不是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向后縮了縮,并且不再交談。
“這么,你其實只是為了做給他們看”這廝對自己無意間造成的影響渾然未覺,反倒對眼前的白骨精好感度大增。
不算學校的中文教授,這是他遇到的第一位會漢語的老外。
“是的,我想用結果讓他們閉嘴,而不是依靠父親。”白骨精聳了聳肩,“事實上,他們都在背后叫我「托比的女兒」。”
“好吧,那現在怎么辦”
“解除合同就行了。”她回答的很直接“在雇主并未遭受致命威脅的情況下使用手槍,是他們違法在先,不過我會多給一份補償的。”
“嗯,也行,你欠我”
“嘿伙計。”話到一半,老秦忽然轉身,對夾著腿走出處置室的護衛道“抱歉,你的傷還能找姑娘嗎我記得當時沒用全力。”
“上帝保佑,它還能用。”
“呃,抱歉抱歉,等你康復了來找我,我帶你去找姑娘作為補償怎么樣”
“你付賬”
“當然”
“ok,我接受你的道歉。”
這位夾著腿走了,他也知道不能怪對方,換位思考,如果他處在對方的位置,肯定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那自己的下半身和下半生都完了。
“你沒錯,為什么要道歉”法蒂娜有些奇怪。
“這跟對錯無關,在華夏人眼里,如果因為誤會發生沖突,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相互道歉,這樣能避免仇恨,化干戈為玉帛,聽過嗎”
“但他并沒向你道歉。”
“可他已經不再對今的沖突感到怨恨了。”
白骨精若有所思,會語言并不代表了解背后的文化理念,她想了想,又問“所以,在華夏盜竊電瓶的偷觸電身亡,失主應該賠償對方”
“這咳我們聊點別的吧,比如介紹一下你的團隊”老秦摸了摸鼻子,心這娘們兒咋啥都知道再聊下去還不得問老人摔倒扶不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