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傻嗶,哥幾個低頭瞅瞅,誰褲襠沒系好”
“哈”
這家伙的同伴剛笑了半聲、艾爾海蒙剛從樓梯口心翼翼的探出腦袋,老秦一巴掌就扇對方臉上了,壓根兒沒留手,扇的對方直挺挺的栽倒
“干他”
醉漢眼冒金星,倒在地上大聲吼叫卻愣是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只覺耳朵里嗡嗡直響,旋地轉之下撐著地面連爬幾次都無法起身。
動手就是命令,不用他喊,其余的醉漢就一擁而上,還有兩人一個抄凳子、一個沒找到酒瓶干脆抄起一支茶壺,又被燙的連連甩手。
“莜竹,別亂跑。”
老秦叮囑一句,六個醉漢不算啥,媳婦兒要是被抓去當人質可就抓瞎了,明顯喝高聊人什么都干的出來,萬一在她臉上劃一道
他越想越氣。
心里有氣,出手自然狠辣,右進馬右標指左轉馬左橫殺頸手一連四式,撲過來的醉漢轉眼少了兩位,剩下三人被嚇的瞬間酒醒大半
被左橫殺頸手砍到的還算幸運,直接昏迷。
挨了標指的那位就慘了
這里有監控,老秦沒下殺手,標指只是戳在對方的人中位置,于是上嘴唇直接戳破、牙齦外露,焦黃且搖晃的牙齒和翻卷的皮肉讓人觸目驚心
鮮血噴涌如泉,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劍
其余三人上又不敢上、退又不好意思退,舉著凳子那位最尷尬,實木凳二十斤重,就這么舉著他累啊可他還不敢放,怕引起對方誤會。
只有最先倒地的醉漢還不清楚情況,兀自嚷嚷著要弄死老秦全家。
茶客和樓梯口的艾爾海蒙都嚇傻了
他們哪見過人為制造的兔唇眼瞅著那人雙手捂住口鼻,鮮血依然從指縫間汨汨流淌,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痛吼如同垂死的野獸。
這種情況下,眾人都認為昏倒的那位肯定是死了
“你大爺的”
“你大爺的”、“哎你跑什么”
門外忽然傳來幾句對話,聽的江莜竹噗呲一笑,在傷者慘艦觀者恐懼的氣氛中獨樹一幟,老秦也跟著笑了笑,轉身看向門口。
第二句是門口那只鸚鵡的口頭禪,這第一句嘛
除了三哥還能有誰
師兄的耳朵比李老三靈敏的多,因此三哥距離茶館還有七八米、剛罵鸚鵡一句,梁興已經發現不對,于是鸚鵡回罵和三哥的疑問同時響起。
“秦師弟”
“啥秦戰也在”李老三罵罵咧咧的跟在梁興身后,轉過翠竹屏風就是一愣,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臥槽這血流的,你丫又殺人了”
“什么叫又啊上次是正當防衛好吧”
老秦瞪了李老三一眼,趕緊往回圓話,拱手對其他茶客行了個禮,揚聲道“對不住,驚著各位了,今的賬算我的,就當給各位賠罪了”
又轉向漢服姐姐“別怕,報警吧,我不走。”
眾茶客松了口氣,能這話的應該不是窮兇極惡之徒,不過茶館里大多是華夏人,都怕招惹麻煩,于是也不接茬,轉眼間走了個干凈。
“喂,你們仨也想走”
這貨抬手一指,梁興和李老三在翠竹屏風兩邊一堵,三位已經醒酒的醉鬼哭喪著臉站在原地,倒在地上那位這會兒也看清了形式,默不作聲的假裝自己是透明,只有兔唇男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
沒辦法,疼
眼見場面得到控制,老秦回過身,確認江莜竹沒被鮮血淋漓的場面嚇著,這才刮了刮她略顯凸出的尖下巴,成功收獲了一對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