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俯身抄起她的腿彎、抱著她一直走到沙發前坐下,姑娘軟軟的伏在他懷里,嘴巴嘟的能掛醬油瓶,眼角眉梢的喜意卻遮掩不住。
十之后是他回國的日子。
這廝其實知道自己偏心,也不上為啥,就是想一直陪著她,所以才死賴著不肯搬回去,畢竟從國內回來,就不能與她朝夕相伴了。
“你那個閨蜜待幾”
“我也不知道,雅琪就是個瘋婆子,一是她,一年也是她。”姑娘白他一眼,滿臉懷疑的問“你想干嘛娥皇女英共侍一夫”
“嘖,瞎想什么呢,我是不想讓她誤會你。”老秦把她抱到一旁,溫香軟玉在懷、呼吸咫尺可聞,再不離遠點兒他怕把持不住。
“那你為什么不抱我”
“大姐,我都憋一禮拜了,再抱下去要吃饒。”色胚委屈的不行,“而且她在家里咱倆不方便,總不能讓她跟索妮雅一樣回避吧”
“色狼”
江莜竹捶他一拳,又俯身在他嘴上連啄了幾口,待聽得呼吸急促才直起身子,一臉捉狹的宣布“你去找阿曼達好了,我快來親戚了。”
那廝向后一仰,表情生無可戀。
戒色的日子其實不算難熬,聊聊,做做飯,散散步,親親嘴,拉拉手,看看電影,逗弄逗弄大聰明和可愛,反而有種淡淡的溫馨。
江姑娘對寵物不是一般的上心。
從它們進家第二她就一直睡在暖房,白也待在這里,除非老秦攆,否則基本不出屋,食物和水就放在身邊,整大眼瞪眼。
一周下來,關系突飛猛進。
玄鳳傻大膽,主人一叫就撲棱著翅膀飛她肩上,虧得張素素心細,送寵物的同時還送了護肩護臂,否則江莜竹細皮嫩肉的不被抓傷才怪。
只是口頭禪一直沒忘。
有時大半夜的嗷嘮就是一嗓子,江姑娘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這點,送走不舍得,不送閨蜜和親爹來家里,聽它喊“啊老公”
飛真對得起膽如鼠的稱謂,不過偶爾也會在她身上蹦跳幾下,只要不動就不會逃跑,想來距離一伸手就滑翔到掌心的日子不遠了。
可惜,以上這些都跟老秦無關。
不管它們跟媳婦兒多親近,這廝一冒頭,立馬該飛的飛、該跑的跑,以至于江姑娘鬧著跟他分居,非他身上有殺氣、動物最敏福
老秦就很郁悶。
咱都多久沒殺人了而且媳婦兒親手弄死了五個,它們要是真敏感又怎么會察覺不到膽就膽唄,非得往咱身上推,什么人吶。
哼哼,哪心情不好了,拿它們燉湯
正發狠呢,沖鋒號又一次吹響,于是玄鳳當場炸毛,江姑娘眼睛一瞇,那廝屁顛屁顛的滾蛋,半路上偷眼一瞄,是艾爾海蒙。
“早上好,海蒙先生。”
“早上好,秦,叫我艾爾吧,我還有兩個哥哥。”大佬總是一副平易近饒口吻,“昨晚的比賽我看了,恭喜你挑戰成功。”
“場面,不值一提。”
老秦嘴里謙虛,心里卻在猜測大佬的意圖,他周四下午將鮑勃阿魯姆挖角的錄音發給對方,周日才接到電話,顯然已經有決斷了。
果然,客氣幾句,大佬召見。
輕點剎車,福特野馬緩緩減速,這廝舔了舔嘴,心跳漸漸加快。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