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艾莉太考驗人,剩下那些對他而言都可有可無,玩兒的來就交流交流,不想玩兒想走就走,彼此心知肚明,誰都不欠誰的。
為啥對她們就沒心理負擔呢
這廝魂游天外,梁詩雯掃了一眼又一眼,最后竟不知不覺盯的著他看了半天,直到冰激凌滴到手上才猛然驚醒,趕忙收攝心神
“喂,想什么呢計算禍害過多少良家婦女”
“少女。”
“渣男。”
小師姐習慣性的說了一句,不想對方居然點了點頭,看樣子比她更認同自己是個渣男,臉皮之厚堪比城墻,免疫一切語言攻擊。
他要是不那么渣就好了。
梁詩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心率都發生了明顯變化,那廝耳朵微動,奇怪的看她一眼,于是心跳更快,一張俏臉紅霞似錦。
心慌意亂之下,姑娘思緒飄飛。
仔細想想,除了渣,他好像再沒什么缺點了,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性格好、功夫好,聽媽媽說他還燒得一手好菜。
我、我該怎么辦
他真的很渣啊,而且完全沒有收斂的打算,最多對華人有所克制,但哥哥說他在回國的飛機上又勾搭了一個女朋友,也是華人。
“喂,想什么呢計算禍害過多少良家婦男”
“少男。”
“渣女。”
幾乎一樣的對話又上演了一次,只是打鬧完畢的兩女已經回到了座位,梁詩雯看了看已經徹底融化的冰激凌,恨恨的咬了一口。
“幾位,再吃點兒什么”
服務員彬彬有禮的過來詢問,那廝一看表,知道這是攆人了自助餐一般都有時間限制,他們不知不覺已經待了兩小時。
“不了,您辛苦。”
老秦以目示意,三位姑娘都表示吃飽了,于是穿外套的穿外套、拎包的拎包,譚沁眨了眨眼,那塊表她見過,只是隔著櫥窗。
餐廳距離中戲不遠,于是四人安步當車,老秦又看了看表,語氣略帶焦急“譚沁,我下午還有事兒,麻煩快點兒,不用上全妝。”
“叫我沁沁吧。多長時間算快”
“半小時行嗎”
“有難度,看我的”
姑娘有心展向他現實力,掏出手機便是一通呼叫,唐琪琪好奇道“秦戰,聽說你是南加大電影藝術學院的,你學的是哪個專業”
“呃,化妝。”
這廝摸了摸鼻子,聲音低到不能再低,三女齊齊一愣,最沒心機的梁詩雯率先開口“你自己就是學化妝的,為什么還找別人”
說完了才發現不對,又趕忙補充“對不起啊沁沁,我不是那個意思。”
最有心機的譚沁很想說那你什么意思,話到嘴邊卻轉為嬌笑“沒關系啦雯姐,看來遇到高手了,沒辦法蒙混過關,我好慘啊。”
“那個其實我經常逃課。”
學渣不得不說實話,否則一會兒人家滿嘴專業名詞、他卻一問三不知,那可就丟人丟大了,小師姐睨著那廝,不依不饒的追問
“經常是多久啊”
“就是經常唄。”
“說人話”
“就是、就是一個月兩三節。”
“哇哈哈哈”
梁詩雯雙手掐腰、仰天大笑,另兩位也是莞爾,周振清一周兩三節已經是中戲之恥了,可是跟這位一比,他簡直就是三好學生。
“那你掛科怎么辦”譚沁好奇道。
“通識課我已經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