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的,應該的。”
吳姐強忍笑意給他介紹“這位是我們首都刑警隊隊長闞建軍,這位是蘇林,以前是國家散打隊運動員,小秦,你好像有點緊張”
“沒,沒,兩位警官好,那啥,我下午還有事,要不咱先進去”這貨忙不迭的掩飾。
場面靜了一秒,闞隊見蘇林還在傻愣著,只好自己開口“麻煩秦先生了,還請出示護照,于小姐,您的身份證也請出示一下。”
“哦。”
于蓓打開坤包取出兩人的證件,蘇林假裝沒看見領導的眼神殺,一門心思的糾纏老秦“偶像,您下午要參加比賽對吧”
“沒錯,你”
“我是參賽者,今早接到的通知,嘿嘿。”
“哦”
老秦恍然,難怪一見面就盯著自己猛看,正想再說幾句,闞隊忽然咳了一聲,于是蘇林趕緊接證件辦手續,再磨嘰又得寫檢查了。
“秦先生,吳迪都跟您說了吧”
“嗯。”
老秦點頭,吳姐路上明里暗里的囑咐,擔心他回洛杉磯之后胡說八道,畢竟看守所、監獄之類的地方難免「磕磕碰碰」。
其實也沒啥,就老于犯下的過錯,揍的輕了都對不起受害人,他就算看到了也權當沒看見,只不過于蓓在場,不好直說。
一路無話。
看守所有專門的審訊室,闞隊和蘇林是這里的常客,吳姐也來過幾次,老秦很想試試鐵凳子對面的座椅,可惜還得安慰于蓓。
不多時,腳步聲由遠及近。
老秦耳朵微動,心說于彪待遇不錯嘛,連手銬都沒帶,他那會兒可沒這優待,故意傷害進去的得帶腳鐐,一挪步就稀里嘩啦響。
“爸”
門開,于蓓哀鳴一聲就往前沖,老秦抬了抬手,終究沒攔她,押送于彪的獄警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想違反條例又不忍阻攔。
“蓓蓓”
于彪一聲長嘆,有怨恨也有慈愛,他落到這步田地跟女兒脫不開干系,可是人之將死,又怎么舍得苛責唯一能活下來的后裔
“小蓓。”
闞隊使了個眼色,吳姐只得上前安撫,怎奈于蓓死死的抓著于彪,哭到呼吸不暢也不肯松手,礙于老秦,其他男性又不好上前。
“爸,他們有沒有打你”
約莫五分鐘,于蓓終于從瀑布轉為涓涓細流,開始關心起父親的安全,于彪搖了搖頭,目光對準老秦,沉聲道“你就是秦戰”
“是我。”他挺胸抬頭,不行禮,不叫人,眼眸低垂,神色冷峻。
“小犢子”于彪目露兇光,咬牙切齒“老子打拼了一輩子,沒想到最后栽在你手上。別得意的太早,我的錢你一分都別想拿”
“于彪”
獄警低喝,老于依然不肯罷休,嘶吼道“蓓蓓,你要是還認我這個老子,現在就跟他分手這輩子都不許見他,聽到沒有”
“爸”
“我特么問你聽到沒有”
“嗚嗚”
“好哇,翅膀硬了是吧滾都給我滾以后我沒你這個女兒,滾老子死了,你們也別想好,姓秦的,老子在下面等你”
“爸”
于蓓哭,于彪罵,獄警怒,吳姐攔,提審室里亂成了一鍋粥,老秦嘆了口氣,轉身攔住已經掏出手銬的闞建軍,俯身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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