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嘴里的「那種人」指的是只滾床單、不談感情的床伴,方娉娉不是那種人,又跟他不來電,兩人自然沒戲。
渣男很是遺憾,要是掰直了穆雨婷,再收了穆雨婷的小妾,那該多好……
取貨和登機不在同一個地方,辦完手續,二人往出走,這時秦戰又接了個電話,大小姐問他訂的是哪趟航班。
“你來就行了,早給你訂了。”
秦戰一臉得意,正要嘚瑟幾句,目光卻猛的一凝。
“待會兒打給你。”
他匆匆掛斷,脊背繃緊,冷眼看向正對面的柳生莊嚴,韓鎮坤見狀當即止步,右手習慣性的在腰間摸了一把。
“還真是陰魂不散吶!”他舔了舔嘴,瞇眼打量柳生莊嚴的左手。
這叫冤家路窄……
柳生莊嚴吐槽了一句,躬身道:“秦戰君不要誤會,我們已經訂了回日本的機票,沒想到會在這里跟您偶遇。”
“你說這是巧合?”
“是的。”
“但愿如此。”秦戰收回目光,抬臂虛引:“柳生宗主,請!”
“謝謝。”
柳生莊嚴知道這是信不過他,略一躬身便帶著手下從側面繞過。
“等一下!”秦戰忽然開口。
柳生莊嚴心頭一顫:“秦戰君還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當。”
秦戰掏了掏衣袋,翻出那張被他撕成兩半、又偷偷撿回來的戰書:“我只是想問問,你這份戰書還作不作數?”
柳生莊嚴楞住。
不久前他親眼看到對方將戰書撕成兩半,沒想到竟然又撿回去了,他練劍這么多年,還是頭次遇到這種情況。
到底作不作數,他也有點兒懵……
猶豫了一下,柳生莊嚴回道:“作數,在下既然發起挑戰,秦戰君自然有權應戰。”
“行,那祝你一路順風。”
秦戰滿是惡意的送上祝福,也沒說應不應站,揮了揮手便帶著韓鎮坤離開候機廳。
前行片刻,韓鎮坤低聲詢問:“他就是柳生新陰流當代宗主?”
“對。”
秦戰嘆了口氣:“可惜了,這家伙是個雙刀流,要不然說啥也得想辦法把他留下。”
“雙刀流?”
想起對方左手上的老繭,韓鎮坤點了點頭,隨后又有些不服氣:“他右手受傷,機場也不能帶刀,我未必輸!”
“所以呢?”
秦戰沒好氣:“第一,你沒見過他拔刀,第二,咱沒必要越級挑戰,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月姐交代?”
韓鎮坤不說話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輕聲道:“那家伙……真有那么恐怖?”
“比你想象的恐怖。”
秦戰神色鄭重:“這么說吧,咱倆還停留在身體層面,而他已經跳出了這個層面,能從氣勢上影響人的精神。”
“不破除他的影響,咱們就算體力再好、反應再快,在他面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甚至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韓鎮坤有些遺憾,百聞不如一見,單憑描述,他想象不出那是怎樣一種恐怖。
想了想,他又問:“所以你問他戰書作不作數,是想鞭策自己?”
“沒錯。”
秦戰點頭:“沒壓力就沒動力,我感覺最近進步有點兒慢,正好逼一逼自己。”
韓鎮坤不解:“那你要是沒練成怎么辦?日本是他的地盤,他未必不敢殺你。”
“不是未必不敢,是一定敢!”
秦戰冷笑:“他在京城都敢帶刀上門,更何況日本?”
韓鎮坤更不懂了:“那你還問?”
秦戰嘿嘿一樂:“我給他下套呢!我又沒說一定去。”
韓鎮坤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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