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破罐子破摔,干脆手機一扔,一頭扎進被里當起了鴕鳥。
秦戰笑了笑,拾起手機道:“哥,出了點事兒……”
聽著他的講述,穆雨婷忍不住探出腦袋,閻宮也收起大拇指,沉聲道:“你是說,這次找茬的是魏家那個神經病?”
“你認識他?”
“嗯。”
閻宮面色冷峻:“先不說這個,你說你用暗器嚇走了魏天齊,那焦里屎呢?也被嚇住了?”
“那倒沒有。”
秦戰解釋:“我那兩下比柳生莊嚴差遠了,焦里屎根本就沒受影響,但那二世主不行,被我一瞪就嚇的直哆嗦。”
“我感覺焦里屎是不想得罪你,所以打著保護金主的旗號借坡下驢,他要真動手,我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說。”
“你先等會兒。”閻宮擺手打斷:“柳生莊嚴?”
“呃……那是前天的事兒。”
秦戰撓了撓頭,又將柳生莊嚴上門挑戰、結果被清枚道長打斷掌骨的事講了一遍。
閻宮聽的直皺眉:“回國三天你就惹了倆仇家,弟,你這脾氣得改改了。”
“就是就是。”
穆雨婷火上澆油:“昨晚對面二三十號,個個拿刀帶斧子的,結果他想都沒想就上了,閻大哥,你快訓他!”
“你閉嘴。”
秦戰沒好氣的瞪她:“那能怪我嘛?柳生莊嚴是踢館后遺癥,老張跟我是舊識,我還能看著他被人砍死不成?”
穆雨婷吐了吐舌頭。
閻宮則嘆了口氣:“算了,總之你倆盡快離開,你沒在緬北待過,不知道那邊的軍閥有多狠。”..
秦戰不解:“哥,這里可是華夏!輪得到他一個小軍閥嘚瑟?”
“岡比亞還放言三天占領蘇聯呢。”
閻宮無奈道:“越是小軍閥越看不清形勢,那小崽子囂張慣了,在你這丟了面子,肯定會不惜代價的找回來。”
“你傷勢未愈,國內又不讓持槍,拿什么跟這種無知無畏并且不擇手段的狗崽子硬拼?萬一傷到婷婷怎么辦?”
秦戰無言以對。
有些事就是這樣,一方想要遵紀守法,另一方卻不計后果,雙方一旦發生沖突,吃虧的肯定是守法的那一方。
雖說法律雖遲但到,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確實沒必要在這個節骨眼上跟魏天齊斗狠。
“行,我走。”
想到這,他踢了踢被子:“鐵子,收拾東西,哥帶你跑路。”
“真走啊?”
穆雨婷也沒受過這委屈,不滿道:“這也就是在瑞市,要擱東北,哼,我特么直接把他丟礦里拿雷管祭土地爺!”
“你牛。”
秦戰對順毛驢先贊后勸:“但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倆先避避,等我傷好了,你再弄幾車雷管,到時再跟他算賬!”
“這還差不多。”穆雨婷心滿意足的哦了一聲,起身收拾行李。
趁她收拾的功夫,秦戰又問:“哥,那個姓焦……呸,焦里屎叫你閻王,這是怎么回事兒?”
“嗨,都是過去的事了。”
閻宮擺了擺手:“當初我在那邊給小軍閥當保鏢,焦里屎就是保鏢頭領。”
“那家伙成天拿鼻孔看人,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結果只打了一次純死擂,他就被對手嚇的往自己身上抹屎。”
說到這,閻宮忍不住笑:“他叫焦立祥,翔就是屎,所以后來我就叫他焦里屎。”
秦戰聞言有些懊惱:“早知道他這么菜,今天我就跟他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