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就覺得身體微晃,一股擼過七八次后的空虛之感襲來,他當時正處于興奮之中,也沒有仔細留意。
現在想來,這個分身被自己一鈀打散,定然是傷了自己本尊的一絲元氣。
這般想著,朱剛烈又調出面板,發現原本已高達12500余點的法力值,竟一夜之間少了600余點,又回到了幾天前的11000的關口。
看到這消耗量,朱剛烈頓時一陣心痛。
他當然知道,但凡動用神通,都會消耗法力,但這身外身法的消耗量未免太大了些。
看來,施展身外身法,不僅要小心分身的安全,而且要注意法力的消耗。
明白了這點,朱剛烈才想起,孫猴子雖然猴毛千千萬,但每一次施展那身外身法后,都要將身子抖一抖,一根不落地將所有毫毛全部收上身來。
感情不是孫猴子怕自己把自己薅禿了,而是怕這些分身會影響本尊的元氣和法力消耗。
不然,在西行路上,他大可一直開起身外身法,讓千萬猴兒浩浩蕩蕩簇擁著他們往西天去,相信也沒幾個妖怪敢出來觸那個霉頭了。
想通這些關節,朱剛烈對這身外身法也留了個小心。
自己現在正是積蓄力量的時候,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使用這神通。
帶著幾絲疲憊,朱剛烈在雞鳴聲中,回到偏房,第一次沒有假寐,而是倒頭大睡。
直至日上三竿,才被高傲的高才給叫了起來。
他這才想起,今日乃是他與高翠蘭的告期之日。
誠如高太公所言,雖是入贅,但也要將各項程序走到位。
什么三媒六證、三書六禮,那是必須要有的。
只不過因為是入贅,這所有的程序,
都是女家主動。
朱剛烈除了下地干活,便是抽空當個擺設,走個形式罷了。
一日過去,納采、問名、納吉、納征四個程序都快馬加鞭地走完了,如今只剩下告期和親迎二禮了。
告期本是男家擇定婚期后,然后備禮告知女方家,求其同意。
在朱剛烈這里,自然是高家擇定婚期,告知他一聲,便可進行最后一個親迎的程序了。
當然,到時坐花轎的,不是高翠蘭,而是自己這八尺男兒漢。
想想到時穿紅妝坐花轎的景象,朱剛烈沒來由一陣興奮。
此刻,看到高才的鼻孔都快望到天上去了,朱剛烈也毫不在乎,大步就進了高府。
因為是告期之禮,四鄰八舍的高家族人都來了。
一則是來捧場,二來自然是為高家扎場子的。
其實,朱剛烈形單影只一個人,哪需要這些人來為高家扎場子。
看到衣著樸素簡陋的朱剛烈大踏步進入高府,無數雙眼睛不由齊刷刷地凝聚在他的身上。
有那些許與他認識的,連忙揖手道賀。
雖是道賀,但朱剛烈卻沒從他們眼中看到多少祝福,反倒是不經意的言語中,流露出滿滿的鄙視。
這也難怪,畢竟在這個時代,贅婿的地位比奴仆也差不了多少。
哪家兒郎若是成了贅婿,往往是不忠不孝之徒,要被族人戳脊梁骨的。
但現在,朱剛烈渾不在乎眾人的目光里有何神采。
與那些鄉鄰簡單打過招呼,見過高太公夫婦后,便閃在一旁,當他的木樁子了。
待主客落座,院中漸漸安靜了下來。
高家請的司儀這時拿著一個紅冊子,扯著公鴨嗓頌了些祝詞,然后當眾公布了高太公花重金請陰陽先生算定的成親之日。
時間也趕,正是三日之后。
司儀公布了婚期,最后將目光凝聚到木樁子一般的朱剛烈身上,笑著問道“朱府剛烈公子,對高府定的這親迎之日,你可同意”,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