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朱剛烈此話,梁月牙把嘴一翹,冷冷說道:“我和你,有甚可說?!”
言罷,邁步入門,便要讓侍女將大門關上。
朱剛烈見此,哪會讓她們將自己拒于門外。
心念一動,定身法兒施展開來,幾個侍女便僵在當場,形同木偶一般。
“你——”
梁月牙早知朱剛烈神通了得,見侍女被定住,又羞又氣又懼,說不出話來。
朱剛烈一個閃身,便邁進屋子,大門這才“嘭”的一聲自動關上。
不等梁月牙反應過來,朱剛烈一把攬住梁月牙的腰枝,瞬移神通施展開來,剎那間便消失不見。
下一瞬,兩人的身體卻在一片破敗的琵琶洞舊地顯現出來。
“啊——你要干甚——”
到此,梁月牙一聲驚呼,才沖破喉嚨。
朱剛烈也不阻止她,將她放在地上,把手一揮,原本坍塌的琵琶洞,頃刻復原。
梁月牙親眼見到朱剛烈舉手彈指間,山石騰空、草木重生,琵琶洞又成先前模樣,不由呆住。
她區區一介凡俗,何曾見到過這般通天手段?
即便是當日擄她而去的謝無情,也難及十之二三。
一時間,驚呼也戛然而止,呆呆看著朱剛烈,又驚又怕。
朱剛烈見她滿是膠圓蛋白的一張俏臉陣青陣白,溫柔一笑,道:“月牙小姐,年余不見,某對你是日思夜念哩。”
說罷,身形一抖,便又恢復了當日見她時的那副偉岸身軀的男子面貌。
梁月牙他終于顯出原本面目,嬌軀微顫。
好半晌,才弱弱問道:“朱——朱公子,不知——不知您——您來找奴,所為何事?”
當日,她被謝無情擄到琵琶洞做了三年的侍女,好不容易遇著一場驚天大變,琵琶洞塌,她們這些被擄的侍女僥幸不死,這才重回女兒國,過上了那無憂無慮的生活。
如今,朱剛烈又施展大神將她擄來,她委實不知,他要對自己干些什么。
朱剛烈見梁月牙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不由淡淡一笑,十分直白地道:“我來,娶你!”
“娶——娶我?!”
梁月牙聞言,再次呆愣當場,根本不信朱剛烈的話。
好一會兒,似明白了什么。
慘然一笑,道:“奴知道了,你定是記恨奴當日慢待于你,因而特來將奴再次擄走,欲要污我身子吧?”
說完,梁月牙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比。
伸手扯開衣襟,露出一片雪白。
然后,把眼一閉,將胸一挺,喃喃道:“以公子如今的手段,想要對奴逞那不軌之事,奴又如何反抗?來吧,只求公子痛快些。”
朱剛烈渾沒想到,梁月牙竟然會作此聯想。
聞言“噗嗤”一笑,將她扯開的衣襟重又系好,便不再碰她。
梁月牙聽得朱剛烈的嗤笑,又久不見他來侵犯自己,不由睜眼,卻見朱剛烈負手在背,背對著她,頭呈四十五度角望天狀,儼然一副悲天憫人之態。
“你,怎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