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中玉使了吃奶的力氣也推不動朱剛烈和梁月牙,頓時又氣又急。
再聽朱剛烈這話,知道他們是打定主意不會立即離開了。
正要再說幾句,這時,大門已被一群官兵推開。
二十幾個衣甲鮮明、英姿颯爽的女兵將進入庭院,一直沖到梁中玉的臥房外間,牢牢把守住四門。
然后,帶頭的一名女將緩步行到臺階之下,手按劍柄,朗聲道:“驛丞大人,你膽敢窩藏外國男子,還請出來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這聲音,梁中玉看著倔強的朱剛烈和梁月牙,終是憤憤跺了跺腳,便往外間行去。
朱剛烈看著匆匆往外行去的梁中玉,將梁月牙的手兒輕挽,笑了笑,也大踏步跟在梁中玉身后,大踏步行了出來。
到了外間,才見這二十幾個女兵將,姿容也是上等,但身高臂長,比梁月牙和梁中玉這些女子要壯實些許。
這些女兵女將看到梁中玉背后跟著出來的朱剛烈,齊齊一愣。
一雙雙眸光里,都有情不自禁的貪婪之色。
那為首的女將更是忍不住喃喃低語了句:“難怪難怪,果是個難得的美男子。”
當然,這聲自言自語,她自認無人聽到,卻不曾想,朱剛烈和梁月牙卻聽得一清二楚。
特別是梁月牙,聽到這聲由衷贊美后,立即轉頭再看朱剛烈。
笑意盈盈,韻味深長。
朱剛烈只能尷尬一笑,暗道這一副皮相倒是為自己增色不少哩。
梁中玉見到這二十幾個氣勢非凡的女兵女將,面色一沉,冷聲喝問道:“梁如龍將軍,你帶兵到我府上,是奉了陛下之命,還是你私自行為?”
帶頭的那名女將聞言,上前兩步,向梁中玉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梁如龍既為陛下親衛,驛丞大人覺得,我此來會是私自行為嗎?”
說著,梁如龍斜眼瞟了下梁中玉身后的朱剛烈和梁月牙,語音格外冷冽地道:“驛丞大人,你既是國中大臣,女國的法令,你當不會陌生吧?如今你知法犯法,窩藏外國男人,當該罪加一等。陛下念你是有功之臣,特著我前來,帶你和這外國男子一同入宮請罪。”
話畢,梁如龍按劍上階,一直行到梁中玉的面前,將音量壓低,附到她耳邊道:“驛丞大人,念在同朝為官一場,你還是好好向陛下懺悔吧,這男子,也最好充入國庫。否則,女兒國的酷法,你是知道的。”
梁中玉聽到梁如龍這話,面上神色頗為凝重。
回首看了眼梁月牙和朱剛烈,低低嘆了口氣。
即便她已見識過朱剛烈和自己女兒的手段,知道他們已非常人,但想想女兒國的隱秘,還是多有無奈。
沉吟了下,梁中玉終是對梁如龍道:“既然是陛下有命,臣焉敢不從?這就隨將軍入宮面圣吧。”
梁如龍聞言,笑了笑,手指她背后的朱剛烈和梁月牙,淡淡道:“他二位,也得走一遭了。”
梁中玉只得轉頭,對朱剛烈和梁月牙無奈道:“走吧女兒、賢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