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他總是可以用很多可怕的話威脅我。
可我對他沒有感情,對這個時代沒有留戀。
哪怕他掐著我的脖子。我都不覺得怕,只認為這是種解脫。
“乖一點,除了我沒有人有資格欺負你”他用氣聲說著,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側眸訝異的看著他。
剛想說什么,就被走過來的富商打斷了。
“安歸,這船太小,能讓我們坐那艘大的嗎”
“可以,只是價錢更高。”安歸挑起眉梢,略帶著譏誚的看著富商,手始終在我腰間。
“這好說她,你可一定要給我”富商看著我,笑了起來。
“放心,只要到了對岸,我保證你一定能睡到她。”安歸看著我,唇角突然浮起意思詭異的笑。
“不過,要是過不去,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他看著富商,慢慢的說著。
安歸的笑在這一刻很可怕的,我清楚的看到了殺意。
我不懂,他一個引路人,為什么會對自己的客人有殺心。
很快,我們到了大船這里。
富商挑的船有船艙有甲板,像是秦淮河上的花船,處處透著奢靡之感。
“這船怎么感覺不對”一個商人皺眉問著。
“中原人造的船。”安歸輕笑著。
“我們樓蘭人的船在那邊,只能乘三人,你們要不換那些”安歸唇角漾著微笑,但是這笑隱隱的讓人不寒而栗。
商人瞥了眼那些小船,臉色不由的變了,不耐煩的揮揮手,“好了,不換了”
不一會,船就朝著對岸行駛了。
船在河中央的時候,猛然晃動了兩下,我被安歸死死的摟在了懷里。
商人們也是吃了一驚,開始去檢查大船。
等他們去了船艙的時候,安歸漫不經心的捏著我的下頜,“會鳧水嗎”
“不不會。”我老實回答。
“自己來綁。”安歸忽然遞給我一根繩子,一頭纏在他的腰上,另一頭給我,示意我把自己跟他綁在一起。
我照做了。
等綁好了時候,他忽然攬著我的腰,帶我跳下了河。
孔雀河的水就跟遠遠的看上去一樣,靜謐之中帶著透骨的冰涼。
安歸一只手摟著我,另一只手靈活的劃著水,趁我不注意,忽然咬住了我的唇。
我掙扎著,他就發狠。
這種近乎于猛獸的啃噬,讓我疼痛不已。
“不要了”我痛苦的說著。
“心肝兒,看那邊剛才那個吻的回禮來了。”安歸毫不在意我的拒絕,說完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而這時,剛才的船忽然著了火,只是一陣風吹過,火光就漫天而上。
“快來人救我們”船上的富商身上也是火,驚恐的大喊著。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了,張了張口,半晌沒說話。
“嘖嘖,真丑陋”安歸說著,已經將我帶到了岸邊,捏著我的腰,似笑非笑的問“這回禮喜歡嗎”
喜歡嗎
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死亡。
對于生于和平年代的我而言,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噩夢一般,我已經顫抖著不知道該用什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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