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淺拍了拍胸口,慶幸這人沒有死在她的手里。
雖然,她并不確認,這人到底是好是壞。
可這終歸是她帶回來的,哪怕當時他只剩下半口氣。
凌淺又給他換了藥,還好沒有發炎,然后去樓上的粥鋪里,重新端了一鍋粥下來。
現在這情況,頭孢還要吃么
凌淺沒受過傷,不清楚,就只能先這么滴了。
換上鞋子,穿上倒褂,想了想,凌淺又穿上了一條運動褲,這才戴上帽子、口罩,一切準備妥帖,人就進了那片碩果累累的土地上。
她最喜歡的就是摘果子,不用在擠擠攘攘的玉米地里艱難的掰玉米,還得小心別把自己劃傷了,別把玉米桿踩斷了,畢竟這玉米不用一茬一茬的種,省事的狠。
果樹還都小,就算空間跟外界不一樣,頂多也就是一年多的樹,結的果子也就是外界的兩三倍吧,而且是一直開花結果的那種。
所以,凌淺要是真的忙起來,那是一天都不得空的,不找人幫忙是真的不行了。
這,還只是一小片地,也就二十幾畝,跟整個空間比起來,也就是九牛一毛滄海一粟冰山一角
摘完果子,凌淺就換下裝備回去了。
雖然老太太連著三個晚上沒睡安穩,今天大概率是撐不住一覺睡到大天亮的,可這是不是百分百的,萬一她半夜里醒過來,結果發現炕上就她自己,大孫女消失不見了,那她不得瘋啊。
到時候,會發生什么,就是凌淺不能預料到的了。
所以,她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而不是躺了三天犯懶了。
凌淺上樓洗了個澡,正吹著頭發呢,就覺得不大妙。
條件反射般的把插頭拔了,隨手把吹風機一扔,人立馬就出現在了被窩里。
嗯,屋里放著兩盆冰,蓋著薄被防止著涼,一點都不突兀。
就像是,曾經夏天開著空調蓋被睡覺一樣一樣的。
老太太是自己把自己嚇醒的,夢里的她總覺得自己把大孫女弄丟了,怎么找都找不見,急死她了。
最后,突然就醒了過來。
窗戶都關著,屋子里頭黑漆漆的,老太太視力不太好,看不到人的輪廓,就只能伸
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很好,摸到手了,人還在她旁邊躺著呢,沒丟。
于是,老太太就這么摸著凌淺的手,安心的再次睡著了。
凌淺“”
她的頭發還沒弄干呢
以前,凌淺剪的最短的發型,就是青年頭,留過最長的頭發,也超不過肩胛骨的下方,那時候她就很煩洗頭、吹頭發了,猶豫沒幾天,絕對是理發店里見。
而現在,她要是敢說一聲不想要這么長的頭發了,哪怕老太太再疼她,哪怕老太太現在正內疚呢,是不是也想打死她這個不孝女算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