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越本身就不會喝酒,上車時已經醉得走路都走不穩了。
在車上忍了一路,回到家就吐得昏天暗地,整個人難受得不行。
好在合同是簽下來了,接下來就是要等待時機,等到《戰關山》定檔。
這是崔越和江朔一起拍的第一部電影,大概也是最后一部。
同時還是江朔退圈前,最后的作品。
無論是對江朔還是對江朔粉絲,都顯得格外意義重大。
到時候電影上映了,輿論或許會出現新的轉變,那就是做澄清的好機會。
金晨敏沒喝多少,酒量也比崔越好了不是一星半點,連微醺的程度都還沒到。
一進門,就看到玄關放著兩雙同款灰兔居家拖鞋,從鞋碼來看是兩個人的。
再走到客廳沙發邊坐下,又看到茶幾上擺著兩個同款水杯,開放式廚房還掛著兩件同款圍裙。
她都不用多看,就能猜到臥室衣柜里肯定掛著兩個人的衣服,床上枕頭也是兩個,衛生間里洗漱用品也是兩套。
這完全是已經同居的跡象,金晨敏第一次來到這里,看到這些屬于兩個人的東西,又聽到崔越在洗漱間吐得爛醉,心里不由地更加生氣。
“晨姐,現在怎么辦?越哥吐得這么厲害,要不要送醫院?”
何松松一手扶著崔越,以防他站不穩摔倒,一手拍著他的后背,生怕他今晚得吐死在洗手池上。
畢竟看崔越這個樣子,真是難受得要死要活。
金晨敏起身去燒了點兒開水,翻出包里的解酒藥遞給何松松,“先把這個給他吃了,過半小時要是還沒好轉就送醫院。”
其實以崔越現在的情況,喝醉了被送醫院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要是被爆料出去,還不知道大家會怎么看他。
輿論是這樣,你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姿態,否則被人看到酗酒買醉,大家就會覺得你落魄了,涼透了。
崔越吐了幾次,酒也醒了一些,何松松扶著他走到床邊躺下,又給他吃了解酒藥。
過了半個小時,眼看著崔越安穩睡著,金晨敏站在床邊嘆了口氣,“憑什么江朔一聲不吭地走了,輿論卻要他來背。”
何松松也心疼,又想起江朔對崔越的好,沒什么底氣地說:“或許是有什么苦衷吧。”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兩人心里都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不由地搖了搖頭。
臥室里留了一盞氛圍燈,兩人關上房門離開。
要是江朔在,肯定會知道崔越醉酒后是睡醒才耍酒瘋。
可惜他不在,于是等金晨敏跟何松松走后,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崔越就睜開了眼睛。
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半晌,又下了床在屋子里繞了一圈,沒有找到想見的人,于是抱著手機蜷縮在沙發里打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傳出公式化女音,說著“您撥的電話已關機”,一遍又一遍。
“江朔……你大爺的……”
少年的嗓音帶著沙啞的醉意,口齒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囈語又像是撒嬌。
電話打不通,又鬧騰著開始發微信,但始終都沒有任何回復。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