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秋生和文才兩人的表演,九叔面無表情地點點頭,隨后問道:“那個蘭桂芳真的會來?”
顯然,九叔對那個什么紅的女明星不感興趣。
“那當然了,說是什么告別演唱會,以后再也不唱歌了。”文才重新坐下說道。
“為什么不繼續唱了?”阿威疑惑問道,雖然他不是這個蘭桂芳的粉絲,但是不影響家里九叔,秋生和文才三個人喜歡啊。
“管他那么多干嘛,反正芳姐要來我們任家鎮唱歌就行了。”文才無所謂地說道,很快才反應過來,一臉呆滯說道:“對呀,那這不是說以后她都不會再唱歌了?”
“既然是最后一場,那我們一定要弄一個非常華麗漂亮的牌子,要不然蘭桂芳還以為在任家鎮他沒有粉絲呢。”秋生摸著下巴說道。
任婷婷坐在一邊,小聲對陳文宇問道:“蘭桂芳是誰?”
陳文宇也一臉迷茫地搖了搖頭,這一刻他真的有一種自己剛從山里出來,一直沒有聯網的感覺,明明比九叔還年輕,怎么和他任婷婷兩人和其他人都有了代溝了呢?
兩人都不好意思問,只能相視一眼。
任婷婷小聲說道:“剛才秋生和文才兩人唱的那首《生生世世不分離》,我挺喜歡的。”
“但愿與情郎,長相守,
生生世世不分離。”
她最喜歡的是這一句,可是現在卻變成了奢望。
“既然喜歡,那我們就去看。”陳文宇說道,牽起了任婷婷的手。
任婷婷看著陳文宇輕輕微笑,鄭重地點頭。
那邊九叔垂下眼簾,思索了一會兒,看著眉飛色舞,手舞足蹈的秋生和文才,問道:“這芳姐的演唱會,你們剛才說要準備什么東西?”
“鈔票牌嘛,師父,我聽說省城的人都是這么弄的,就是一個愛心形狀的木牌,紅底,最外面一圈扎上各種花花綠綠的花,正中間就用錢,弄一個‘芳’字。
我跟你說,這種鈔票牌最吸引人了,搞不好蘭桂芳還會抱你呢。”秋生想到那畫面,一臉幸福地傻笑。
九叔恍然大悟,心底也有了一些想法,這不就是像花圈嘛。
任婷婷也轉頭看向陳文宇,問道:“我們兩個要不要也弄一個鈔票牌?”
“呃,算了吧,等后面我們打聽一下,那蘭桂芳喜歡什么花,我們弄一束花送給他。”陳文宇看到任婷婷眼神有些危險,連忙說道:“如果你實在想弄,那我們就弄一個。”
“原來你不想弄?”任婷婷目不轉睛地說道。
“不不,我想,我真的想,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陳文宇拍拍胸口說道。
兩天過后,蘭桂芳的演唱會終于籌備完整,陳文宇手拿著一大個鈔票牌往義莊走去,他們準備去和九叔匯合。
而任婷婷的懷中,則是抱著一束向日葵花,周圍還點綴著一些其他的花朵,亮晶晶的油布包起來,讓整束花看起來非常漂亮。
他們來到任家大門口,就看到空著手走來的阿威。
“表哥,你沒做鈔票牌啊?”任婷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