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這,那么九叔還不會在意,但是他一眼就看到了那紫衣女子居然端著一個黑色的瓷胚,瓷胚的身上還捆著紅色的絲線。
對于這個相處了幾個月的小鄰居,九叔非常熟悉,所以九叔想了沒想,就追著那女人跑了過去。
紫衣女子原本正慢慢地走著,誰知道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起,紫衣女子頓時面露痛苦,腳步也快了起來。
巷子非常復雜,九叔每次都只是看到紫衣女子的背影掠過,著急于魔嬰逃跑,九叔的速度更快了,跑過兩個岔路口的時候,急忙停了下來,
縱身一躍,頓時就跳上了房檐上,快速跑過去擋在了那紫衣女子的前面,九叔轉身剛想說話,就聽到了一聲巨大且刺耳的尖叫聲。
看到眼前這個長相粗狂的女子,而且渾身散發著陽剛之氣,精血旺盛的姑娘,九叔也知道自己找錯人了。
連忙說了幾聲對不起,九叔轉身就跑開,在巷子里面轉了幾圈,都沒有再找到魔嬰的蹤影。
而那“粗狂”的姑娘,平靜下來之后,則是小聲嘟囔了幾句:“小女子出門在外實在是太不安全了,今天就遇到了兩個覬覦本姑娘美色的登徒子……”
陳文宇和任婷婷等了大概十幾分鐘,終于等到了九叔。
“師伯,你……”陳文宇上前說道。
“你是不是也看到有人把魔嬰抱走了?”九叔打斷陳文宇的話,臉色有點陰沉地問道,不是在生陳文宇的氣,而是有點懊惱,早知道就不把靈嬰送過來蔗姑這里了。
現在好了,魔嬰找到機會,得以逃脫,不知道后面會有多少人遇害。
“師伯,我沒看到,只是感覺到那女人身上不對勁,所以才追上去,但是沒想到跟丟了。”陳文宇說道。
“我也跟丟了,走進去看看蔗姑,等后面再收拾秋生和文才這兩個臭小子,提前我們過來,卻沒有看到有人把魔嬰給放了。”九叔說著,就甩袖子往后院走去。
而等在房間里面的蔗姑,吃了辣椒,臉上也用生姜抹了一下,躺在床上等著九叔,但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頓時氣沖沖的爬起來。
走出去對秋生和文才問道:“你們不是說你們師父過來了嗎?怎么現在還沒到?你們兩個不會是在消遣我吧?”蔗姑雙目一凝,危險的看著秋生和文才兩人。
“蔗姑,我們怎么可能騙你呢?師父真的來了,而且文宇和婷婷都跟著的。”文才說道。
“那我就再信你們,你們知道的,騙我的下場……”蔗姑冷笑說道。
秋生和文才兩人立馬站定,打包票說九叔一定會來。
蔗姑又去吃了一點辣椒,然后躺在床上,當她等得快要睡著的時候,終于聽到外面秋生大喊說道:“師父,你終于來了?”
外面九叔冷眼瞪了兩眼秋生和文才,然后說道:“等回去再收拾你們,對了,蔗姑呢?”
秋生和文才面面相赫,沒有說話,指了指房間里面,等九叔進去之后,才湊到陳文宇的旁邊,問道:“師弟,師父怎么了?”
“有一個魔嬰逃走了,就在剛剛。”陳文宇回道。
“哇,居然有人能夠在師父和你的眼皮子底下將魔嬰給帶走?”秋生驚訝說道。
“我們來到時候,那魔嬰就被帶走了,只不過沒追上。”陳文宇繼續說道:“而且,你們兩個好像比我們先到,居然沒有分一個人看著靈嬰堂”
“慘了慘了,師父后面一定會……”文才苦臉說道,接著跟著陳文宇等人走了進去。
此時的九叔正坐在床沿上,看著蔗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