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陳文宇什么也沒有干,一直在適應著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法力化形,還有前世夢寐以求的御劍飛行,直到全都玩了一遍,陳文宇才停下來。
雖然法力消耗了不少,但是陳文宇還是非常開心,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又有了一份自保的能力。
時間又過去兩天,陳文宇帶著小蝦米和黑玫瑰,站在甘田鎮村口等著。
“叔叔,兩位師公好不好相處?長什么樣子?最喜歡吃什么……”小蝦米抓著黑玫瑰的手有點緊張地問道。
“哎呀,蝦米,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已經問了不下十遍了。”黑玫瑰說道,同時看著小蝦米的眼神又有點不舍,養了那么多年的崽現在要走了
陳文宇嘴唇勾了一下,說道:“來了。”
前方,四目道長穿著黑領棕色的長袍,除了背著一個挎包其他的東西都沒有拿,而一休大師則是穿著淺棕色的僧袍,脖子上帶著一串佛珠,一只手里拿著錫杖,另一只手捻著佛珠。
還是熟悉的裝扮,還是熟悉的樣子。
“在哪呢?”小蝦米踮起腳尖看,不一會兒也看到了四目和一休。
陳文宇迎了上去,叫道:“師父,大師,等你們很久了。”
“哇,才等一會兒就不耐煩了?”四目道長伸手抱住陳文宇,用力錘了一下說道:“好徒兒,為師想死你了。”
等陳文宇被放開的時候,特意假裝受傷,說道:“師父,你是要謀殺。”
“不和你玩鬧了,對了我的小徒孫在哪?”四目道長說著,目光看向了后面的小蝦米。
而一休大師已經和黑玫瑰聊起來了。
“阿彌陀佛,黑施主,多謝……”一休大師雙手合十向黑玫瑰打招呼,但是很快就被黑玫瑰打斷。
“我不姓黑。”黑玫瑰嘴角抽了一下,雖然她自稱黑玫瑰,但是真的不是這個姓啊!
“師公,你叫她玫瑰施主就行了,不是我不想把她的姓氏告訴你,而是瑰姐當初發誓了,只要摸了她或者知道她的姓氏,就要娶她為妻。”小蝦米笑著看向一休大師,眼里滿是仰慕。
陳文宇和他說過,這位大師是他親娘的師父。
一休大師笑著答應,然后重新和黑玫瑰打招呼,但是四目道長卻不得了,因為小蝦米第一個開口叫的不是他。
一直和一休“爭斗”的四目當然不爽,立馬走過去,臉色有點僵硬,嘴巴裂開,對小蝦米說道:“叫聲師公來聽聽,以后我是大師公,那個和尚是老二知道嗎?”
小蝦米看了看四目,又看看一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叫,是從呢還是從呢?
“蝦米,還不招呼兩個師公去合興樓。”陳文宇笑著走過去解圍,心中想道:還真是有四目和一休兩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兩人什么都不用做,就會讓人覺得高興和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