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村民看到毛小方受傷,紛紛關心問毛小方有沒有事情。
宋廳長和宋子隆也圍了上來:“毛師傅,現在怎么辦?怎么會這樣呢?”
“我需要打坐。”毛小方閉眼說道,臉色非常難看,如果現在不調息,將來就算他恢復功力他的身體也會不可逆轉地受到一定影響。
“毛師伯,我來幫你。”陳文宇走出去大聲說道,環顧了一圈,熟悉的人都在,除了雷罡和雷秀倆父女。
而在宋子隆和宋廳長旁邊則是站著一個身穿白色小西裝的陌生女子,留著一頭披肩短發,手里拿著一個老式相機,好像是新來到甘田鎮的人。
孟海轉頭看到陳文宇的那一刻,低沉的臉色頓時一變,立馬跑過來著急說道:“陳師兄,你終于回來了,快幫幫我師父吧,他受傷了。”
“陳道長回來了”
“陳道長,你快救救我爹,他被死初仔那小子害得要死了。”周三元惡狠狠地盯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郁達初說道。
陳文宇示意他不要著急:“我會看的。”接著走到毛小方身邊。
毛小方看到陳文宇回來,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文宇,你先幫周老叔看看,我自己調養即可。”
“好,毛師伯放心。”陳文宇說道,而毛小方也閉上眼睛開始調息身體。
陳文宇看了一眼臺上的郁達初,接著走到周三元爸爸的身邊。
“陳道長,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啊,三元還沒有娶一個有錢的妻子,四喜也沒有嫁一個好人家,我現在就算是走也走得不安心啊!”周三元爸爸哭喊說道,現在他只有眼睛能轉動,其余的全身都變得僵硬。
周三元和周四喜跪在他們父親的身邊,眼里充滿了悲傷,雖然他們老爸沉迷于賭博,但是對他們兩人是真的好啊。
自從他們老媽走后,都是他爹將他們兩人拉扯長大,結果還沒享福,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爸爸,你不要這么說,陳道長醫術那么好,他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周三元一臉悲傷地說道。
接著他又滿臉憤恨地盯著臺上的郁達初,要不是他,他爸爸也不會出事。
“我死了之后一定要記得多燒一些紙錢給我,不然我在地府沒有錢賭,會很慘的。”周三元爸爸哭著說道,他剛想交代最好燒一些新款的汽車,大房子之類的,就聽到陳文宇說話的聲音。
“邪石降。”陳文宇沉聲說道,伸手探出一股法力進入周三元爸爸的體內,試了一會兒微微松了一口氣,還好醫療術可以救治。
“邪石降?什么邪石降?”周三元也忙不贏瞪郁達初了,連忙問道。
“邪石降乃是南洋降頭術中比較邪惡的降頭之一,想要下這種降頭術,必須要用身體的血液為媒介,接著再施加秘術,而中了邪石降的人,就會像你爸爸這個樣子,全身石化而死。”陳文宇說道。
“死初仔,是不是你偷偷背著毛師傅練這個邪術,然后想要在甘田鎮害人。”周三元站起身來跑到郁達初面前惡狠狠地說道,現在他也不敢碰郁達初了,就怕郁達初給他下降頭,讓他也石化而死。
“不可能。”孟海站出來說道:“師弟不可能練邪術的,我們伏羲堂只會修煉茅山正宗道術,而且以阿初的功力,想要修煉邪術除非是徹底墮落,茹毛飲血,吃五毒喝露水,或者再修煉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