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還就可以慢慢查明情況,現在我只擔憂阿初,都是我這個做師父的沒有看好他,以至于讓他遭了別人的道。”毛小方微微垂下眼簾說道。
站在旁邊的舒寧站出來說道:“對呀,阿初雖然平時跳脫了一些,但是為人單純善良,不可能會去害別人性命的,而且大家還都是父老鄉親,雷師傅,陳道長,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阿初看看?”
陳文宇還未說話,雷罡率先就開口了:“我在南洋學道的時候學過一種土方法,也許能幫到阿初,不過行不行要試一下才知道。”
雷罡頭偏向一邊說道:“陳師侄剛才既然治療好了這個老丈,那么有沒有辦法治療阿初呢?”
“只有試過才知道。”陳文宇看向雷罡,大熱天的脖子上還帶著一條厚厚的花紋圍巾,穿著灰白色的長袍,紐扣這些被扣得一絲不茍,一只手放在身前,另外一只手則是背在后面。
如果不知道其真面目的,看著這雷罡倒是有一副高人的模樣。
“那就麻煩陳師侄幫我師弟運功療傷,至于阿初的事情,我來看看。”雷罡聽到陳文宇沒有說能,頓時指派任務說道。
郁達初是他計劃中非常關鍵的一步,關乎著毛小方在村民心中的威望,只要毛小方包庇“殺人犯”郁達初,那么村民定然會和毛小方產生隔閡。
因此,不管怎么樣,雷罡都不會讓陳文宇治療好郁達初,不管陳文宇能不能救治,他都不會讓兩人有相處的機會。
陳文宇深深看了一眼雷罡,最后還是輕輕點頭,不管如何郁達初都不會有性命危險,而且毛小方的寄石藏魂牌拿到手,讓毛小方恢復法力。
其余的都可以推后。
之后,雷罡讓人搬來一個非常大的用于洗澡的木桶,并在裝了半桶的水,讓人將阿初放下來,同時坐到桶里面,結合雷罡就開始施法。
而陳文宇則是幫毛小方療傷。
法力剛剛探入毛小方的體內,陳文宇就感覺到一股阻力傳來,就像是毛小方全身的經脈被封住一般,所有的外來法力或者是天地靈氣都不能被他引入身體。
而陳文宇的法力剛剛探入毛小方體內,毛小方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冷汗直流,仿佛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突然,毛小方嘴角緩緩流出鮮血。
“師父,你沒事吧?”正在看著這雷罡施法的孟海突然瞥見毛小方的情況,立馬跑過來關心問道。
“沒事。”毛小方將嘴角的鮮血擦干凈,微微搖頭說道。
“毛師伯,你全身經脈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隔,就算再怎么精純的法力也進不去,更別說幫你療傷,這樣的情況就像是被人施了咒。”陳文宇開口說道。
“我剛才試著調息,準備通靈吸收天地靈氣,但是也沒有效果。”毛小方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毛師伯,雖然法力不行,但是我還修煉一門療傷功法,不知道能不能試試,不過這門功法只能療傷。”陳文宇說道,他所說的功法正是醫療術。
之前沒用是因為想著用法力,是想試試能不能解開毛小方身體的禁錮,但是失敗了。
而醫療術雖然強大,但是卻只能治病療傷,對于修煉一途來說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