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功力全失?”毛小方愣愣地被孟海扶著坐下。
“阿初到底中的什么邪法?竟然可以……”雷罡輕輕敲著桌面,也跟著坐下。
“雷師伯,阿初所中的邪法我了解過,就是邪石降,但是這種邪法沒有聽說過會讓人功力全失。”陳文宇抬眼看著雷罡道。
“邪石降?”雷罡詫異說道,這表演滿分,緊接著雷罡皺眉思索道:“這是什么降頭術?雖然我這二十多年來都生活在南洋,但是卻沒有聽說過啊?”
“南洋降頭術由祝由術演變而來,這么多年的發展,早就變成了一些新的東西,雷師伯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如果哪一日師伯知道了,還望告知一二,畢竟雖然我知道了阿初是中的邪石降,但是卻沒有辦法破解。
如果他和周老伯一般那還好,但是阿初所中的更加邪惡,更加歹毒,早已經變成了邪石降的源頭。”陳文宇緩緩說道,一臉懇切真誠,旁邊看著的雷秀倒是沒有發現異常。
“竟然是這樣?到底是誰會陷害阿初,還是說阿初從什么地方偷學了這種邪門的降頭術?”雷罡恍然大悟道。
“不會的,阿初一直留在甘田鎮,還有我看著,他沒有機會偷偷學什么邪石降,他連師父教的都學不好呢。”站在毛小方身側的孟海搖頭說道。
“阿初的事情固然重要,但是師弟你的功力現在離奇消失,我們也要找找原因。”
雷罡微微側頭,接著繼續說道:“不如這樣,阿初的事情交給我去查,雖然我現在是一個瞎子,但是有手有腳,還有阿秀幫襯著,我想應該能幫助阿初,就算找不到真兇,幫阿初逃走還是可以的。”
毛小方剛想說謝,但是聽到雷罡最后的話,連忙拒絕說道:“我答應過村民,阿初不論如何都不能逃走,如果逃走,那就真的不打自招,怎么也說不清了。”
“師弟你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雷罡沒有多余的動作,一臉歉意。
孟海一臉憂愁,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弟現在成為犯罪嫌疑人,師父的功力莫名消失,不由嘀咕道:“既然和師弟無關,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讓師父喪失功力?到底怎么回事?”
“學茅山道術的人,之所以功力全失,只有三個原因。”
雷秀走出來繼續說道:“第一,亂用術數,走火入魔;第二,淫媚雜交,元神自破;第三……”
“是寄石藏魂牌被破。”毛小方沉聲說道:“我們茅山天道派已經修煉,寄石藏魂牌都是重中之重,如果沒有意外,只有這個可能。”
、毛小方看著雷罡和雷秀,前兩個原因,沒有一點可能,那么就只剩下第三個了,那么,是誰動了他的寄石藏魂牌?
“不可能啊,當年寄石藏魂的時候,只有爹,你和我知道。”雷罡連忙說道,頭轉向了毛小方那邊。
陳文宇隱晦地看著雷罡,心想:對呀,只有你們三個知道,你們師父死了,毛小方不可能自廢武功,那不是就只有你了嘛!
“事到如今,我們揣測也沒用,去證實一下。”毛小方微微低頭,沒有看雷罡,雖然他心中懷疑,但是沒有證據,說再多也沒有用。
而且,在他的內心深處,仍然不愿意相信是雷罡害他。
“現在天色也晚了,不如我們明天再行動?”雷罡抬頭看著窗子,外面已經漆黑一片。
“也好。”毛小方想了一會兒點頭。
“那我就先回房間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說著,雷罡轉向陳文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