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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來京都學院”
錦衣男子冷笑出聲“絕無可能。
那陳實庵,狂悖無禮,質疑至圣禮教,也就罷了,大不了得一狂徒之名聲。
可虛文之后,卻還有二十年前,他入朝所奏,精簡八股之妄言卷土重來的趨勢。
我大慶,承前朝朱圣之學,以朱圣八股經義為國學,八股取士。
他妄想顛覆朱圣,他算什么東西。
京都學院,乃國子監下,直屬學府,是整個大慶的文人表率,若是讓其入京都學院,這是影響一代文壇,顛覆國本之事。
家叔已然于朝堂之上進諫,絕不會讓京都學院,成為他安身立命之所。”
“你”
張仲夏本是文人,可此刻也不由地握緊了拳頭,急道“周師絕不是你們這種迂腐之人”
京都子民固然承平已久,但這不代表他們對國事就漠視。
相反,正是這份承平,才讓他們比之其余人更關心如今已經風雨飄搖的大慶。
如若不然,那些老京都人,也不會開口回憶二十年前的舊事。
為的,不就是讓那些不知曉的少年人,明白東洋于大慶而言意味著什么。
畢竟這些年少者,本就在善惡分明的年紀,眼中容不得錯漏,太容易被影響。
所幸,在說書人抑揚頓挫的話語聲中,茶樓中的老老少少們皆是心有戚戚,被引發了共鳴。
但無論在什么地方,總是有人不合群的。
“說書先生此話,多少有些夸張了吧。
不過這也難怪,你眼界有限。”
茶樓一僻靜角落,身著云紋錦衣的男子微微瞇眼,笑著搖搖頭,在旁觀中人愿聞其翔的目光中,悠悠飲下一杯茶水,這才緩緩開口。
“東洋之地,到底彈丸小國。
不過是仗著云海彼端之新術,在海上逞威風罷了。
想要攻入四海雄城,九州腹地,簡直是癡心妄想。
即便是在海上,如今我大慶海軍,也在整備軍艦,鋼鐵鑄船。
同樣是師夷長技,那東洋人之所以覬覦東島,不就是為了那地火與鐵礦嗎
可我大慶坐擁九州之地,有多少鋼鐵之礦,地火之屬
只待整合完畢,立時就是縱橫東海,再揚我國威。
到時候,那東洋便只有重新俯首稱臣一條路可選。
此前之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那之前,謹小慎微,是為了大局為重。
此事茲事體大,你們不清楚倒也無錯。
可那江家父子,乃一島之主。
為他們撰寫這篇文章的陳實庵,也是昔日國子監門生,周師門下。
他們難不成不清楚
為了泄憤而殺降,絲毫不顧全大局,當真愚蠢。”
這錦衣男子,似乎頗有些來歷,陳實庵當年還沒有徹底涉足朝堂,就被趕出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