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彭兄的意思是。”
陳實庵眼神閃動,這才反應了過來,錢逸古的突然轉移話題,似乎另有所指。
“實庵兄這些年走遍四海,東洋歸來,聽過壽彭的些許名聲,卻都是在沿海一地流傳。
可知壽彭為何要離四海而入京都”
劉壽彭舉起酒杯,鄭重的向陳實庵說道“今日斗膽隨逸古前來,是有一事要請實庵先生幫忙。
壽彭以靈植入御靈之道,雖后從文,但對靈植一道,依舊有熱愛。
但靈植一脈,到底沒落,這些年,壽彭所見靈植一脈的御靈師,竟不足雙掌之數,實在是心中悲涼。
恰逢周師廣招天下英才入京都學院執教,壽彭初聞此消息,便心頭一震。
京都,天下之中,京都學院,天下學子之中。
京都學院之中的靈植一系,或許是靈植一脈最后的星火了,如果能夠幫助到這些搜羅整個天下才勉強匯聚一堂的靈植一脈種子,那壽彭便不負當初入御靈師之門的初心。
為此,壽彭愿意盡心竭力。四海之虛名,不足掛齒。
實庵先生乃周師之親傳,又助周師入主京都學院,自有香火情在。
所以壽彭請實庵先生,向周師進言,讓壽彭能夠執教靈植一脈。
壽彭,拜求了。”
說吧,劉壽彭將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
陳實庵握著酒杯,也隨之飲盡杯中酒,隨后望向錢逸古,搖頭笑道“逸古啊逸古,我早就該想到,能讓你擺這么大排場,絕不是單純的赴宴而來。”
“實庵兄,壽彭對靈植一道,真的有很深的熱愛。”
錢逸古認真道“而他的天賦,也確實適合教學靈植一脈,尤其是如今日薄西山的靈植一脈。
他嘗嘗與我說,靈文小說可以沒有劉壽彭,但靈植一道,卻不能沒有我。
即便靈植一道終將沒落,他也要做靈植一脈的守墓人。
身為摯友,我是一定要幫助他實現自己的愿望的。
當然,對我而言,實庵兄與逸古兄都是我的摯友。
無論實庵兄答應與否,逸古都會答應實庵兄的請求,一同編纂風語文章,實現心中抱負,這是逸古的榮幸。”
江離在一旁偷笑,陳實庵可是剛剛拒絕了周師的邀請,如今就有求于人,這可不是風水輪流轉了,這是兩極反轉。
不過陳實庵就是陳實庵,他絲毫沒有芥蒂于此,只是緩聲問道“向周師舉薦,倒并無不可,只是壽彭兄,你之御靈天賦,還需要告知我一番,這樣我才好舉薦。”
御靈天賦,相對還是比較私密的,但陶然亭中,在座四人,并無外人,劉壽彭也是全盤托出。
“說起來,我之御靈天賦,與這名字,倒也有些聯系,不知實庵兄可聽說過,彭祖之壽”
劉壽彭大喜過望,再滿一杯酒,輕聲問道。
“自然知曉。”
陳實庵輕聲道“彭祖壽八百,以壽元綿長而著稱。
但這與壽彭兄的御靈天賦又有何關系呢”
劉壽彭飲盡杯中酒,站起身來,望向一池蓮花。
“好叫實庵兄知曉,我之御靈天賦,便喚做,彭壽。”,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