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想來,這件事更像是他篤信你的風語文章之影響力足以干涉朝堂,動搖八股,而后才指使自家侄子去做的。
無論能不能碰到你們,他都會讓劉豐載在各個茶樓之中,攻訐你。
到時候作為第一個旗幟鮮明與你為敵的人,他仍是八股一脈最優的選擇。”
“但如先生所說,他若只是想要讓劉豐載站到我的對立面,做第一個與我對立的旗幟,為什么還要讓他去棲鳳樓呢”
江離有些不解道“茶樓事時,就已經足夠豎立起他與我針鋒相對的形象了吧
棲鳳樓之事,除了自污,沒有任何意義啊。”
“這我也想不明白,也許那劉豐載當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吧。”
李守恒搖頭道“但無論如何,劉豐載一定會在京都學院之中,聚集八股一脈學子與先生。
實庵,劉長禮不會滿足于此,他一定會讓劉豐載借助這股力量來攻擊江小友,只有鷸蚌相爭,方能漁翁得利,劉豐載,就是劉長禮準備的漁翁。
你是希望江小友一人孤軍奮戰呢,還是希望風語文章內部有大量的京都學院先生作為編撰者,而后天然站在江小友的身旁呢
這是合則兩利,分則兩弊的事情,你不該想不明白。
至于京都學院太高之事。”
李守恒看向一臉迷茫卻在努力理解的葛貴,笑道“你也看到了,風語文章在各個階層,都有著受眾,他們一樣會關心你所謂的過高的京都學院與國事。
有葛貴在,有我在,你完全可以身在京都學院卻仍知曉風語文章在底層的受眾如何。
與其擔心這些,還不如去尋更多的人才,來滿足他們已經開始萌發的可以參與國事的心。
而不是如此因噎廢食。”
“先吃飯。”
陳實庵提起筷子,心中似乎已經有了決定。
禮部侍郎府。
今日,被禁足數日的劉豐載,終于被放了出來。
他戰戰兢兢的走到劉長禮的房間,卻見房內,劉長禮背對其而立,似乎已經等待多時了。
“知道我為什么禁足你嗎”
劉長禮察覺到了劉豐載的靠近,緩聲開口。
“知道。”
劉豐載低下頭,輕聲道“叔叔本來只是叫我去茶樓之中發表自己的政見,做那個最早站在陳實庵與江離對立面的人。
但我卻在茶樓之后,去了棲鳳樓,控制不住自己的色心,讓叔叔蒙羞。”
“是也不是。”
劉長禮搖頭道“棲鳳樓之事,雖然加快了周師入京都學院的速度,但是這本就是必然發生之事,提早一些,并無不可。
至于名聲,這種東西,算的了什么
我將你禁足,是不希望你面對暴怒的陳實庵。”
“陳實庵”
劉豐載疑惑道“他不正是春風得意之時,怎么會暴怒
而且,就算真有人惹他發怒,他難道還敢殺到禮部侍郎府”
“他敢。”
你說得對,風暴無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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