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細微的操作,才是機械師最重要的地方,而這,也就是我所要開辟的新術機械一脈所要教授的地方。”
說完這些,這位夏先生立刻退回周子瑜身后,看得出來,他確實是不是善于言辭的性子,這番長篇大論,卻也不知道背了多久。
“諸君,以為如何。”
周子瑜笑著看著在場所有人,輕聲道:“我們不能總是跟在別人的屁股后面吃灰。
云海彼端的新術,東洋學去了戰艦,一舉打破了千百年的從屬地位,這才有了如今的大慶新水師,朝堂中甚囂塵上的師夷長技以制夷,也是由此而來。
而如今,這機械師一脈,我們難道也要等著別人使出來,再去效仿?”
“周師的眼光超前,這機械師一脈,確有可行之處。
第一批的機械師,將從我京都學院走出,甚至成為教導他人,乃至日后普及軍伍的第一批基層教官。
這是足以載入史書的一筆。”
陳實庵這位曾在東洋留學的先生最先開口,表示了贊同。
錢逸古與劉壽彭,自然也是緊跟其后。
而剩下的部分人,則有的人將目光投向了辜立誠。
這位,可是在云海彼端長大,獲得一十三門博士學位的怪人。
辜立誠沉吟道:“機械師之術,雖然我并不曾涉獵,但確有其事,若只論軍伍,必然是有利無弊。
但周師,我大慶的根本是靈文,機械師目前,還沒有一位能夠媲美靈文宗師的存在,而修為達到萬煉的鋼鐵巨艦,又過于笨重,與偉力歸于自身的靈文宗師同樣無法相提并論。
京都學院身為天下靈文學子之望,靈文學長的選擇,還希望周師慎重考慮。”
嘖。
江離將目光瞥向了自家先生。
這分明是在點陳實庵啊。
“靈文學長,自然是要留在最后的。”
周子瑜笑道:“接下來我要介紹的,是靈植學長。
壽彭,出來和大家打個招呼吧。”
靈植學長?
別說江離了,陳實庵都一驚,雖然如今世道,獸植兵三脈勢頹,但學長就是學長,是這個學院的領軍人物,一般來說,沒有夠格的人,以往的京都學院,都是將學長之位空置的。
就算是陳實庵,也只以為劉壽彭只會成為靈植系僅有的幾個先生而已。
劉壽彭和周師,到底談了點什么?
“劉壽彭,一個鴛鴦蝴蝶派的小說家?”
這下子,辜立誠再也坐不住了:“夏浮筠好歹有機械師作為立身之本,你一個小說家,憑什么坐上這個位置?”
“看來辜先生對小說家意見很大啊。”
劉壽彭笑著站了出來,眼神卻望向了江離:“在下不才,也為京都學院帶了一個新的東西。
這個東西,大家應當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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