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我亦認識一位少年,雖然他已然有過靈文修為,但近日,他驚逢大變,自廢掉了一身修為,欲要重修靈文之道。
我會將其收入門下,悉心教導。
若是三月之后,這位少年重修功成,與你教出來的江離進行單純的靈文對拼。
若他勝了,是不是也足以證明,你當不起先生之名,是在誤人子弟?”
辜立誠悠然開口道:“畢竟,這位少年之所以自廢靈文,起因可就是江離。
當日輸,而來日勝,其中差距,正是師者之差異也。”
驚逢大變,自廢修為?起因還是因為他?
江離挑了挑眉,這個人怎么聽起來,這么耳熟啊。
還果真如陳實庵所料,劉豐載確實成為了被推到前臺,與他打擂臺的另一面旗幟。
辜立誠到底是在云海彼端長大,他真的不知曉,什么叫做爛泥扶不上墻。
也不知道陳實庵是對江離的自信,還是對劉豐載的放心,他爽快的應下了這一戰。
一旁的周師,也只能無奈的成為了見證者。
接下來,周師便開始一一介紹其余京都學院的先生。
其中值得注意的,便是一位名曰黃量守的靈文先生。
這位先生,自我介紹之時,直言不諱,自己不習八股之制式,但他卻也絕不同意,陳實庵所言之虛文,他認為正是因為那些看似無病呻吟之修飾,才有了文字之美。
對于這一點,陳實庵正要與之辯論,禮堂的大門,卻被敲響。
“周師!”
是范藏器的聲音,頗為急切。
“何事?”
周子瑜眉頭一皺,緩聲問詢。
“是朝堂朝會。”
范藏器在外高呼:“陛下與帝后下令,所有四品以上官員,前往皇城,開展朝會。”
朝廷朝會,自有制度,若無大事,即便是陛下也不可能在固定的時日之外,隨意召開朝會。
看來,確是有驚變。
當下周子瑜拂袖道:“諸君且先各自回返,京都學院之中,已然為諸君準備了住處。
如今正是入冬之時,學生們也已然放假。
趁這個時間,諸君早做準備。
待到明年春來,才有諸君正式用武之地。”
在場眾人自然皆是拱手應是。
隨后,周子瑜起身出門。
江離望著那道匆匆離去的背影,鬼使神差的與被存放在丹爐之中的葫蘆藤靈光勾連。
“二娃,能幫兄長聽一些事情嗎?”
二娃自然不會拒絕江離,橙色的葫蘆搖晃,天視地聽發動。
江離自然不敢去窺探朝堂之上,但是周子瑜出了京都學院門口,在馬車之上,終究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藏器,可知曉這次臨時朝會究竟為何?”
范藏器極力壓低聲音,緩聲道:“周師,據我所知,此事來源自禮部。
似乎是我大慶的屬國高句麗,向我大慶求援。
有東洋之人,在插手高句麗如今的國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