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新文,便是昔日之舊文,不過是再一次的輪回。
辜立誠生于云海彼端,卻對新術嗤之以鼻,對舊文奉若神明,絕不是空穴來風。
若非舊文當真有足以立身之點,何以支撐我九州大地數千載昌盛?
說到底,九州的根基,依然在靈文,舊文新文,都只是對靈文的解析。”
“周師說的對。”
陳實庵在一旁開口道:“我之所愿簡化靈文,其實也是希望給世人另一條路,讓更多的人,能夠踏入靈文的門檻。
至于在踏入門檻之后,他們是探尋新文之前路,還是以之為踏板,去修舊文之高深,皆無不可。
樹立旗幟,是要求高遠,但行事實,卻不可一味大開殺戒。
八股之弊病必除,可若是真的完全摒棄掉舊文,我之春風得意,守恒的舍生取義,又該如何自處?”
“有此容人之量,才不愧是京都學院的靈文學長啊。”
周子瑜露出了由衷的笑容:“有實庵在,京都學院之中,說不定真的可能重現當年百家爭鳴之盛狀。”
“周師謬贊了。”
陳實庵搖了搖頭:“實在是今日所見,讓實庵感觸良多。
無論是新術之夏浮筠,還是舊文之辜立誠,乃至是壽彭兄之靈植道兵,其實都在以自己的方式來救國圖強,我們都在走自己的路,而誰也沒有真正的將路走到盡頭,那誰又能說自己更高一籌呢?”
“實庵兄確實已然有了圣人心境,不管怎么說,我還是認為,實庵兄的新文之路,一定是唯一能夠救國圖強之路。”
錢逸古看著陳實庵,眼中光芒璀璨:“不過說起靈植道兵之事,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連著周師圣道凝聚,風語文章編輯部成立,也將靈植道兵,落實第一步。”
“自然是求之不得。”
劉壽彭笑呵呵的開口,然后看向了江離:“就是不知道,江離小友是否愿意借用一下那日的紫色葫蘆了。”
“這有何不可。”
江離取出紫色葫蘆,卻沒有直接交給劉壽彭,而是笑道:“但就我看來,最適合戰場廝殺的道兵,卻非我那用以收納的紫色葫蘆。”
“收納之道兵,長于應付諸多突發事件,功能繁多,確實是不大適合戰場正面廝殺。”
劉壽彭搖頭道:“可問題是,我們難不成還有的選擇嗎?”
“為何不能有別的選擇?”
江離微微一笑,將紫色葫蘆指向庭院之中:“風語文章編輯部既然成立了,那我也送上一份賀禮。”
眾人看向他指的方向,卻見一株葫蘆藤,自葫蘆之中竄出,隨著一聲巨響,扎根在了地面之中。
在那葫蘆藤上,赤橙黃綠青藍六色葫蘆,在葫蘆藤上招搖,靈光迸發。
“力大無窮,法天象地。
天視地聽,耳聰目明。
金剛不壞,銅頭鐵臂。
剛陽烈焰,口吐霹靂。
氣吞山河,驚濤駭浪。
來時無影,去時無蹤。”
江離一一細數而過,而后笑瞇瞇的看向劉壽彭:“壽彭先生,你認為何物,最適合培育道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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