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教徒眼神閃爍,心中自有計較。
“到了那時候,可就沒有辦法屠戮百姓,以肥己身了。
要是那小子真能煉化百面道兵,在這個關口上折損自己的兵,真當老子是傻子嗎?”
“別吵了!
現在的問題,不是我們該如何對那小子。
是那小子,根本就不想放過我們!”
教徒之間吵鬧不休,有教徒不耐爭吵,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百面道兵之上,卻被眼前的景色給震住了。
卻見剛剛才以丹爐煉化了一只教徒神孽的江離,居然還在背離軍陣,踏步前行!
“他怎么敢的啊!”
心中思襯著自己小九九的蠻橫教徒也被驚醒,看著只身沖向百余名百面神孽的江離,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們不去圍剿你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敢向我們進發?!”
這教徒哪里知道,所有的恐懼,都來自于未知,來自于神秘,而恐懼深處的絕望,緣由是無解。
神孽之所以讓人恐懼絕望,是因為他們殺不死,或者說殺死他們的代價極大。
他們誕生的方式,注定了其在沒有人插手的情況下,其增長速度會快到令人發指。
誅滅神孽所付出的代價與其的飛速增長相比,完全難以放于天平兩端,這才導致了高句麗的糜爛局勢。
可當神孽可以被輕易殺死,徹底煉化之時,他們也就不再會讓人恐懼。
如今的江離,就是那個可以輕易殺死,徹底煉化他們的人。
甚至于,他還可以將神孽煉化為金漿玉液,煉化神孽對他而言,不僅沒有代價,反而是有利益驅使!
“來高句麗之前,我想過很多種可能。
我固然沒有辦法預測高句麗的變化,是來自于神只。
但如今看來,大抵局勢,與我想象的大差不差。
甚至于,情況比我想的還要好一些。”
江離盯上了一只離他最近的神孽,抬起手臂,手中的紫雷刀斬出,于寒冬之中,舞出冬雷霹靂。
那被他欺身上前,逼近身前的百面神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雷劫淬煉,愈發鋒利的紫雷刀切成了十五段。
而后,江離拋出丹爐,將那被切成十五段的神孽煉化于其中。
金漿玉液,再度滋生,散發出道道異香。
“無論那欲以一國之民成就己身無上的全海夢到底有多強,但他如今,也已然被老爹攔住。
而我要做的,就是我方才所說,將高句麗的所有神孽,碾殺殆盡,剪除掉全海夢的羽翼,與之決戰圍殺之。
當剪除羽翼是必然之事時,這些神孽若還能化為金漿玉液,供我以戰養戰。
那所謂的神只,又算的了什么!”
江離瞬殺一只百面神孽,只在電光火石之間。
雷光一閃之后,一只不死不滅的神孽,就徹底泯滅在了世界。
如果說江離方才煉化那獨面神孽,還能說得上是不惜代價,殺雞儆猴的話。
如今又以冬雷霹靂瞬殺一只百面神孽,再度煉化,就已然算是徹底坐實了他當真有對付神孽不死不滅特性的辦法。
分明是百余神孽對一人沖陣,在江離周圍的神孽,卻被驚的四散而開,身軀之上的數百雙眼睛,皆是露出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