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應該已經知道,我的職業是醫療忍者,對吧”佑介問道。
村民咽了口唾液,沒出聲。
“你知道人身體有多少塊骨頭嗎”佑介從地上站起。
村民警惕地看著佑介,他總覺得面前這個少年有些嚇人,比身邊的女忍者還要恐怖。
“206塊。我一直想做一個實驗,就是把部分骨頭拆掉,再重新裝上,是否還能完好如初要不試試”佑介拔出一支苦無,“美中不足的是,沒有麻藥怎么辦”
“”
“bt。”照美冥小聲嘟囔。
佑介瞪了一眼照美冥,他想這樣嗎不還是為了從這個地痞口中套出話嗎
如果地痞不說,佑介當然不會把他怎么樣,但問題是佑介敢賭,但他敢嗎
村民看著帶著笑容的佑介,腦海中卻浮現出五個人被他暴打的場面,當下腿軟,蹲坐在地上。
“我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身上掛著蒼頭附近也只有一個地方有這種植物。”
佑介沒聽過這種植物,不知道是否是這里所特有的。
他回過頭,再次檢查那名感應忍者的衣服,果然有小拇指大的小球附著在褲腿上。
由于不知道這種植物是否有毒,佑介沒有貿然拿下。
“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這種植物”
這是唯一的線索,就算知道希望渺茫,他也要嘗試一番。
“我你們能放了我嗎”村民問道。
“你把我們領到地方,可以離開。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這附近的山這么多,沒人領路,他們兩個人要找到猴年馬月
村民又看向照美冥,見她也點下了頭,這才稍微放下心。
在他看來,照美冥比佑介稍微好說話,至少沒說把他的骨頭給拆了。
說來也是倒霉,本來只是見那小子年紀輕,想敲一筆,結果卻越陷越深。
村民只能重重地嘆了口氣。
“蒼頭”生長的地方離洞穴比較遠,要翻過一個山頭,在山腰處找了半天,才停了下來。
在佑介與照美冥彎下身子,剛發現了一灘血液,村民便偷偷逃了。
兩個人也沒心思去追。
村民的價值都已經被榨干了,再留下也沒意義,倒不如放他離開,他們更不可能護送他回去。
相較之下,兩個人更多關注地上留下的血跡。
“這是那名感應忍者的”
照美冥用手指觸碰血液,血液早已經干了。
“應該吧。不知道再往前走,是否會遇到叛忍。”佑介眉頭緊蹙,并不感到輕松。
越往前走越危險,佑介豎起耳朵,聆聽四周。
便在這時,佑介突然感到身后的空氣流動加速,猛然回頭,一個身影以極快的速度朝他移動,轉眼間便來到他面前。
“你是”
佑介瞪大眼睛,看著來人,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帶有水滴的面具。
暗部秋水
佑介的腦海中閃現出這個名字,刀光卻緊隨而至,砍向他的頸部。,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