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介回去時,與來時的行程如出一轍,先是搭乘火車,隨后乘坐渡輪,經歷兩天,這才返回了霧隱村。
照美冥返回自己所在的小隊,再不斬也要返回暗部,向水影提交報告的責任就交給了佑介。
其實,佑介心里也清楚,這兩個人之所以跑得快,是不想填寫表格和報告。
看漫畫時,各大忍者村的忍者又是路費、住宿費、醫藥費,又是各種耗材包括苦無和引爆符,使用起來毫不吝惜,真穿越過來了,佑介才發現,岸本省去了太多東西。
穿越前,最不想打招呼的人就是財務,各種發票和開支都要寫的非常詳細,而且還要有相應的格式,否則不給報銷。
其中的煎熬不亞于做幾道微積分,往往在不知不覺間,一兩個小時就沒了。
此外,就是要書寫報告,簡單來說,就是要注明時間地點、有無人員犧牲或者負傷、事情的經過,來去時所用的時長,甚至連住所的酒店都要填上。
可謂是事無巨細。
更可怕的時候,暗部或者感應部隊有時候會調查、甚至會跟蹤,倒不是擔心費用的消耗,而是害怕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做出損害霧隱村的事。
表面上是這么說,其實就是提防霧忍與其他忍者村有接觸,出現背叛霧隱村的情況。
對于不擅長文字書寫的再不斬來說,他寧愿再殺幾個人,而不是坐在書桌前,老老實實書寫執行任務的經過。
照美冥稍微好一些。
她確實是忍者學校的優良“產品”,從各個方面都是如此。
但是,佑介畢竟是經歷過一系列考試的人。比武,他或許還有一些欠缺,但是比文,把這個忍者學校的考生全部綁在一起,都不見得比得過他。
“能者多勞”。
照美冥一句話,便把這個活推給了佑介。
佑介知道,根本不存在什么“能者多勞”,照美冥就一個字,“懶”。
報銷也好,填寫報告也罷,難倒是不難,說繁瑣,那可是真的繁瑣,尤其,對不熟悉流程的人而言,真的是遭罪。
什么格式不正確,正面貼什么,背面寫什么,什么樣的格式可以報銷,什么樣的無法報銷。
每一次與霧隱村的“財務”打交道,佑介都要重新經歷一次這個過程。
真的很難熬。
佑介花了一個多小時,處理好了財務報銷以及報告的填寫,隨后敲開了枸橘矢倉的房門。
正在辦公的枸橘矢倉面帶微笑,接過了佑介遞來的報告,快速描了一遍,有些意外,“你們與木葉村的忍者有合作”
“是的。當時情形危機,只靠我們三個人很難脫身,而且,我們雙方的任務有一定的重合,就相互幫襯了一些。”
風花早雪給水影寫了信,肯定講述了任務的大致過程,因此,他也沒必要隱瞞。
水影撕開信封,取出里面的照片,以及厚厚的一沓信箋。
據風花早雪說,照片是沒有確定身份的忍者尸體,信箋上則寫著確定死亡的叛忍名單。
“抱歉,由于叛忍的數量有些多,有叛忍逃走的可能。”佑介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為與木葉合作,而向我道歉呢”矢倉笑看佑介。
“如果霧隱村放不下之前的那段經歷,又為什么要和木葉停戰呢”佑介反問道。
“你說的沒錯。”矢倉將信箋收了起來,“這次s級任務,我算你們完成了。做的不錯,早點回去休息吧”
佑介微微頷首,與矢倉告別。
剛從水影的辦公大樓出來,便看來迎面走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個大胖子,臉很圓,肚子更圓,紅棕色的發髻梳理出兩個小球,臉上畫出綠色的牙齒狀圖案。
而在他身邊則是個高個子,皮膚是暗青色,左右眼眶下面各有三道印記,兩只眼睛卻像是魚眼一樣。
忍刀七人眾之一西瓜山河豚鬼,以及他的部下,干柿鬼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