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選拔賽結束后,中間會休息兩天,這也給了佑介喘氣的機會。
身上的傷口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再過兩天,應該可以完全恢復。
根據之前的對陣表,進入第二輪后的對手并不強,不出意外,應該可以很順利地進入第三階段。
成為七人眾,貌似也挺好。雖然那幾把忍刀的樣子都不太好看。
不過,真成了七人眾,他也是不挑的。
想到這里,佑介心中感慨,一年之前,他還是一個見習的醫療忍者,一年之后,就成了可以觸碰到七人眾位置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一年來的成績也還不錯。
筷子敲在餐盤上,佑介低下頭,一條2斤重的海魚被三代一個人吃完了。
“喂,你吃的也太快了吧”佑介抱怨道。
三代站了起來,口中發出了“嗚嗚”聲。
“喂,你該不會要暴走吧”佑介抬起了頭,卻看到三代眼睛猩紅,臉色猙獰。
不好
佑介察覺到了不太妙。
三代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比較平穩,他也就有些大意,卻忘了在遇到三代之前,無意識的暴走才是三代的常態。
“三代,坐好”佑介站起身,抓住了三代的手腕。
三代卻像沒有聽到,甩開佑介的手,破窗而出。
“該死”佑介怒罵一聲,不假思索,緊跟三代,從破損的窗口躥出。
整個村子對三代的態度非常模糊。
有人覺得他該死,也有人覺得任何人都有犯錯的時候,不應該把責任拋給某一個人。
但無論哪一方,都不可否認,三代不見了。
當三代再次出現時,這件事會被再談起。
當然,審判三代有相應的懲罰,佑介也相信,哪怕是當初認定三代有罪的人,見到三代現在的模樣,心中的怒意也會減輕不少。
失控的三代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佑介也不知道。但無論他做什么,人們都會想起三代曾經做過的惡事,而佑介也因為與三代有過接觸,而無法獨善其身。
三代一路狂奔,佑介跟在后面,不敢放松,并沒有四處破壞或者傷人,而是朝著村口跑去。
并不像是漫無目的的暴走,而是從一開始就有明確的目的地。
佑介懸著的心稍微放下,同時卻有些又好奇,三代到底是察覺到什么,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現在的他,與其說是失控,不如說是受到了刺激,或者想起了什么。
難道是傷害他的兇手到了
這個想法閃現在佑介的腦海中,他立刻感到了一絲壓抑。
“你們是誰停下”前面一排忍者守在村口的位置,攔住了三代的出路,為首的人正是井川武。
三代狂怒,水遁查克拉瞬間充盈在空中,一條水龍朝著護衛忍者沖了過去。
井川武見到來勢洶洶的水龍,也不敢大意,結印之后,一條水蛇從口中噴出,與三代的水龍撞在一起,瞬間稀碎。
三代穿過下落的水流,沒有任何停留,出了村口。
井川武看清黑影是三代,后背發涼,隨后便又看到一個少年從他的頭頂竄過。
寺內佑介
這兩個人怎么在一起了難道察覺到了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