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音溫了一壺酒,給綱手端上。
綱手瞥了眼鼬,見他年紀不夠,就沒給他酒盅,讓靜音給他倒了杯茶。
“你,在宇智波一族和木葉村之間,會選擇哪一個”綱手喝了一口酒,問道。
“我能選擇兩個嗎”鼬問道。
“當然。你能一眼看見的選擇,是最簡單的,卻不是最佳的。最佳的選擇需要自己去找出來。我在外面和別人賭幾把不好嗎刻意往回趕,不就是為了找到解決問題的最佳方法嗎宇智波一族的高層,他們的態度是什么反叛”綱手問道。
鼬默然。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如果說否,宇智波一族真的會反叛,那倒是,無論他再做什么,都會變得無能為力。
如果說是,相當于出賣了宇智波一族。
畢竟,哪怕是高層,對宇智波一族的叛變只是處于反叛階段,完全沒有證據。他的回答可能確定宇智波一族的命運。
“還想著蒙混過關嗎”綱手見到鼬的表情,就猜到了他的內心所想,“再拖就沒時間了。我聽說止水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像他那樣的人在宇智波一族中,處境應該會很難吧”
“你知道嗎在我回來之前,我遇到過一個霧隱村的叛忍,很厲害。一個人面對強大的霧忍村,逃了出來。他和我說過的很多話,我都記得。是的,他曾經說過,一個家族的背叛,比一個人復雜得多,因為再團結的家族,也有冷靜的人。而這些人是最痛苦的。他們清醒的知道背叛的結果,但是一個人面對瘋狂的家族,又會無能為力。”綱手說道。
“你很信任那個人”
“我是否信任,完全不重要。因為哪怕我知道他是清白的,也沒辦法幫他。否則,很容易把木葉村也拉進來,到時候就不是他和霧隱村的事,而是木葉村和霧隱村的事,他甚至會被冠以木葉村的間諜的罪名。到那時,無論他做什么,都洗不清了。是的,對他來說,命運很不公平,但又有什么辦法”
綱手盯著鼬,
“我回到木葉之后,調查過止水,也知道止水的處境。甚至,也知道他做過的一些努力。你愿意將止水的心血付之東流嗎”
鼬張開嘴巴,正要說出口,腦海中再次浮現出了止水死前的樣子,想起了團藏。
那么好的一個人卻死得那么窩囊還是被團藏逼死的。
木葉的高層真的可信嗎
鼬再次陷入糾結。
“高層之所以對你們不滿,我是認真調查過材料。從目前來說,各個材料都指向宇智波一族。你想知道嗎”綱手問道。
“您說。”
“首先,能控制九尾的辦法極少,寫輪眼恰好是其中之一。當然,如果只有這一個線索,也不會將矛頭指向宇智波一族。但是那一天夜里,本應該守衛木葉村的警務隊去了哪里有他們在,哪怕玖辛奈有危險,波風水門應該也能救下她。”綱手問道。
鼬神色愈發嚴肅。
他記得那一天父母都不在身邊,是他一個人帶著剛出生不久的佐助。
“那一場戰斗,哪怕是最普通的忍者,都沒有置身事外。但是,宇智波一族沒有人死在那場戰斗中。”綱手很委婉的說道,“當然,這還不是最離奇的。因為人柱力在分娩那一天的封印效果最弱。也就是說,只要不是分娩那一天,悲劇就有可能不會發生。問題來了,為什么恰好是那一天出的事是誰被辛久奈分娩的日期透露出去的。我師母曾經說過,在辛久奈分娩之前,曾經見過你的母親”
在這一刻,鼬仿佛失去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