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站在水影大樓外,看著平靜如常的霧隱村,內心之中卻又一些不太開心飛段和角都找不到了。
整個島嶼說大不大,說小也并不小,尤其對于極少進入這個島嶼的人而言。
考慮到迷路的因素,往往一個小時的路程往往需要翻倍、甚至三倍的時間。
估計等到飛段和角都趕到霧隱村,正式好戲剛上演的時候。
帶土不擔心他們的危險。
除了兩位水影和那個被抓起來的人柱力外,應該沒人會對他們有威脅。
門在這時開了。
帶土回過頭,見識鬼鮫,問道“井川武怎么樣了”
“他正在嘗試,或許今天就能把六尾搞出來了。”鬼鮫不解道,“你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著急什么”
“把六尾搞到手。”
“只要六尾還在霧隱村就行,在誰手上并不重要,反正到最后,它只能屬于我。”
“那你說,那群家伙會來嗎”鬼鮫問。
“不,他們已經來了剛才絕已經說了,有人和那個叫白的孩子接頭,就在那家酒館。”
“是誰”
“再不斬和鬼燈滿月他們進來,就說明反叛者也該行動了。你知道我現在最希望的事是什么嗎”
“不知道。”
“井川武能夠成功移植六尾,這樣一來,霧隱村的大戲才會精彩。”帶土攥緊拳頭,“鬼鮫,你去盯著點,千萬不能讓井川武失敗,我可是向看大戲呢”
鬼鮫笑了一聲,隨即轉身,在領進立刻的時候,又回望一眼,枸橘矢倉正坐在水影的辦公桌旁處理文件。
如果他能清醒過來,不知道會怎么做,或許會很自責吧
不過和自己沒什么關系。
鬼鮫拉門,走出了房間。
“元師大人,照美冥請求見您。”一名忍者走到元師的身邊,在其他耳邊輕聲說道。
元師眉頭舒展,撩起了眼皮。
“她有什么事”
“并不清楚。”
“我這里沒什么值錢的東西了”元師放下了書,有些想不通。
那名忍者強忍著沒出聲。
別人來到元師這里,能說上幾句話,就非常不錯了,哪像照美冥,每次看望元師,常常空著手來,雙手拿滿東西離開。
雖然拿的多是卷軸,但架不住來的次數多。
有一說一,元師是真把照美冥當晚輩了。
元師揮了下手,那名忍者微微躬身,退出房間,沒過多久,一名留著紅棕色交叉長發的人進入了房間,跪坐在元師的面前。
元師抬起眼皮,看著面前的女忍者。
初次來到這里時,照美冥只是一個丫頭,現在已經是亭亭玉立的美女,讓他不得不感嘆時間過得真快。
“來這里做什么”元師問道。
“我”照美冥抬起頭,看著元師,“我是向您此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