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住手。”范清遙制止著狼牙。
百名護衛都無法近身的人,僅憑狼牙一個又怎是對手。
她不能讓她身邊的人,受到沒必要的傷害。
男子見范清遙出聲阻撓,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地笑,慢慢附身朝著其靠近而來。
范清遙不動聲色地端坐在凳子上,攥著藥粉的手已明顯躍躍欲試。
花家的三太老爺和四太老爺見此,想要趁機讓還能站起來的護衛偷襲。
大太老爺則是搖了搖頭,“稍安勿躁,看樣子那男子是來尋仇的,咱們只是等在一旁看著就好,待那男子將那個黃毛丫頭打個半死不活,咱們再上也來得及”
大太老爺正分析著,就是見不遠處的男子終是開口說話了。
“你救了我。”
他說的是肯定的,并非疑問。
就算他一直意識昏沉,不曾睜開眼睛,卻記得她的味道。
不似其他女子身上染的香氣,她身上的味道總是清新之中帶著些許的苦澀,雖然不怎么好聞,卻足以讓人記憶猶新。
范清遙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新茶盞,倒了一杯茶朝著男子的方向推了去,“茶水有滋養心,肝,目,神,氣之功效。”
男子看了看面前的茶盞,靜默了片刻才道,“謝謝。”
隨后便是端著茶盞坐在了范清遙的身邊,雖并不曾再對著護衛們動手,但是那強大的氣息卻是在范清遙的周身鍍上了一層保護膜。
很明顯,若有人再敢擅自靠近,他還會殺。
正分析的頭頭是道的花家大太老爺見此,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不是尋仇來的么
怎么就是坐在一堆了
剛巧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沖了進了門。
正不知該如何下手才能處理了范清遙的花家大太老爺,雙眼瞬間燃起了希望的光芒,一把抓著進門人的胳膊,就是苦苦訴求著,“知府大人來的正是時候啊。”
彭城知府想要甩開大太老爺的手,奈何卻被抓得死死的。
“知府大人,此女子目無王法,膽大妄為,不但打傷了我孫兒,更是蠻不講理的對我的護衛動手,我花家分支雖在彭城未曾做過任何的貢獻,但在主城的花家可是一心為國為民,最近聽聞主城二弟的外孫女兒聯通一并的小女兒,都是被皇上冊封了郡主,縣主啊”
彭城知府聽著這話,冷汗都是跟著流了下來。
只是還未曾等他開口說話,范清遙便是先行放下了手中茶盞,“花家太老爺倒是關心主城花家。”
花家大老爺怒斥而瞪,“小小黃毛丫頭,不知天高地厚,我花家為西涼貢獻百年,就是皇上都對我花家稱贊有加現在又豈容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這里放肆你”
彭城知府打量著這整間客棧只有范清遙一女子,心中已知一二,趁著花家大太老爺還沒把話說完,趕緊拉了拉其袖子,讓他趕緊閉上嘴巴。
奈何花家的大太老爺卻頓了頓繼續又道,“我花家的清平郡主,因救太子殿下有功,如今西涼主城無人不是崇拜崇敬,皇上更是下旨滿城贊許”
其他幾個花家的太老爺聽聞此,臉上也是露出了自豪的光芒。
他們能夠在這彭城站穩腳跟,都是依仗著主城花家的名望,這些年他們亦是如此,反正他們都是花家人,主城花家的榮譽自也就是他們的榮光。
只是面對那還在侃侃而談的花家大太老爺,彭城知府實在是沒臉聽下去了,一把甩開花家大太老爺的袖子,上前幾步,當先跪在了范清遙的面前。
跟在后面的衙役們見此,也是紛紛跪倒在地。
眼看著那彭城知府說跪就跪,門口的百姓們都是看得呆愣住了。
還未曾吹噓完的花家大太老爺,也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知府大人,您這是”
彭城知府懶得回頭去看已不可救藥的花家幾個太老爺,只對著面前的范清遙跪了又拜,“彭城知府,見過清平郡主,不知清平郡主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清平郡主恕罪。”
周圍,瞬時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始終端坐在凳子上的清瘦少女。
她,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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