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就只有兩個貼身丫鬟,那個翠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月寒不放心蘇長歌一個人呆著,就要找翠玉回來伺候。
蘇長歌也沒反對。
不過,月寒去了莫約一刻鐘,就單身一人憤憤而歸,“小姐,翠玉真是太過分了,她根本就不在府里,我問遍了府里所有的下人,他們都說昨天夜晚看見她出府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這么生氣作甚,不回來便不回來了唄”蘇長歌不甚在意的道。
月寒還是很生氣,“小姐,您怎么還可以如此平靜,她如此不將您放在眼內,回來之后您一定要整治她一番”
“回來”蘇長歌笑了一下,淡淡道“你以后不用去找她了,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回來了。”
月寒瞪大眼“為什么啊”
“沒有為什么,不回來就是不回來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翠玉應該不是出府那么簡單,她應該是離開蘇府了。
眼瞎的人,對人會很依賴,因為看不見對很多東西也異常防備,生活上的事兒都是依靠聽覺判別。
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娘親沒了,親人沒一個對她好的,她能依靠依賴的人就只有月寒和翠玉
兩個丫鬟。
聽月寒說,之前的蘇長歌連喝水都需要別人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外人想對她下毒,還是比較困難的。
想要對她下毒,最快能取得成效,絕對是借月寒或者翠玉之手。
月寒單純,沒有害主之心,最有可能就是翠玉被蘇夫人買通了,參與了害她之事,然后離開了府里。
對于翠玉無端端的離開,月寒很是生氣,連連罵翠玉忘恩負義。
蘇長歌無奈道“好了好了,莫要罵了,留著力氣買藥去”話罷,想起了什么,道“給我備筆墨紙硯。”
“小姐,您又想干嘛”月寒苦著臉道,“您又要寫單子啦”
“嗯。”蘇長歌頷首,沒聽見她有動靜,催促“快些。”
月寒想哭了,“小姐,這不好吧
不要怪她擔心過多,畢竟,藥是能隨隨便便亂吃的么
跟在蘇長歌身邊這么久,連字她都沒見她寫過呢,忽然之間她大筆一揮的寫了兩頁子字,說這是藥單子讓她去抓藥,她已經被嚇得心驚肉跳了,現在竟然又來
“怎么不好你再不去拿來,我可要生氣了啊。”
月寒癟癟嘴,不情不愿的去拿筆墨紙硯了
。
蘇長歌這一次寫了好幾張紙,她寫一張月寒呼吸就困難一些。最后,蘇長歌足足寫了一小沓,月寒變得心臟衰弱了。
蘇長歌吩咐,“你跟藥房的人說這些藥你是要粉碎的,讓他們幫幫弄成粉末,明兒你再去拿回來。”
“哦。”月寒將一沓紙張放進胸口,有氣無力的答道。
“還有,你可知哪里有銀針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