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的時候他已經脫離危險了。”容珩淡淡道“前不久宮里有人來報,說他已經醒來了。”
“呼”蘇長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那孩子總算沒事,那孩子是她來到這個世上,第一個從一開始就對她有好感的人,還大大方方的將世上珍貴罕見的弓箭贈與她,她真的不希望他出事。
還有就是,是她允諾他和他們一起上山狩獵的,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只怕她會難逃其咎。
容珩就是蘇長歌心里的蛔蟲,知道她在想什么,抿一口茶道“雖然五王弟這一次被救了回來,但是他到底傷得重,恐怕要修養上一個多兩個月才能完好。”
話罷,他垂下漂亮的睫毛睨著她,“所以,經過了這一次,你以后遇到淑妃可要注
意一些。”
淑妃
蘇長歌昏昏沉沉的腦子轉了一圈,才隱隱約約的記起三個也換曾聽提過五王子是淑妃所出。
蘇長歌招招手,讓月寒再度給她端來一杯水,喝了感覺到喉嚨舒服了一些,開口道“皇上沒追究我責任”
容珩不言。
蘇長歌若有所思,她發現,只要提到宮里的人,皇上皇后啊什么的,容珩就臉色比較冷淡。
雖然他這個人本來就比較冷淡,但是她還是能夠發現,在提到這些人,他整個人都會冷清下來。
既然他不說,蘇長歌也不再問,想了想忍不住道“好端端,咳咳,他為何會從馬背上墜下來”
說真的,由始至終蘇長歌都不相信容穎是自己從馬背上墜下來的,而且墜下來就墜下來了,竟然還恰好被樹枝給戳破了心臟,這未免巧合得太不正常了。
“不知。”容珩清泉般的眸子閃過一抹深沉,“據說他出事的時候周圍沒有人,出事之后他暈厥的躺在原地兩刻多鐘之后才有人找來。”
兩刻多鐘
蘇長歌皺眉“他不是一直跟二王子三王子他們在一起的么,咳咳,為何唯獨出事的時候周圍沒有人,還受傷了躺了
兩刻多鐘才被人發現”
“你哪來這么多為何,”容珩不欲多說,微微欠身將她頭上的濕毛巾拿走遞給月寒“重新換一條過來。”
“是”月寒頷首照辦。
“這件事和我有點兒關系,我想知道。”
容珩慢條斯理的斜著眸子睨著她,不語。
但是蘇長歌看他那神色,他仿佛就是在說就算你想知道,我也不想說,將蘇長歌氣得牙癢癢的。
哼
如果她不是現在正病著身子動一下都困難的話,她就算是揪著容珩的領子也要逼問出答案來。
月寒重新濕了一條毛巾回來,覆蓋在蘇長歌的額頭上,她剛做完這些動作,管家就領著一個老大夫進來了。
蘇長歌轉頭看了一眼那大夫,一眼就認出了是陳大夫。
得,固執的老古董來了,有他在,她就甭想采用自己的藥單子吃藥了
陳大夫一進門,就被躺在床榻上氣游若絲雙目卻靈動,倔強不羈的病人給瞪了一眼,有些莫名,但是想到了什么,卻吃了一驚,老眼詫異的盯著蘇長歌看。
“慕”大夫看到蘇長歌想叫蘇小姐的,但是容珩輕飄飄的一瞥,他立刻改口“珩王妃,您的眼睛”,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