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的人有毛病吧,為何上天都要比試一番
難道他們的人生中,除了比試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事兒可以做了么
蘇長歌頭疼的揉揉額角,不想惹禍上身,失去的道“我認同,認同才是這個世上最懂醫,最懂毒的女子”
蒯紫映絲毫沒有懷疑蘇長歌的話,心頭一喜,高傲的揚起下巴,贊了蘇長歌一句“算你有點自知自明”
話罷,翹起尾巴飄飄然的走了。
蘇長歌完全無語“”
蒯紫映走了之后,蘇長歌總算是得以安靜一會。
從騎射場出宮并不近,離開了騎射場,然后穿過一個銀白廣場,據說是叫玄武廣場的地方,然后從一個小宮門出來,再走過兩條長長宮廊,就出到宮門了。
出小宮門的時候,小宮門有門檻,皇甫凌天就像來時那般,依舊自己連人帶椅的越過走廊的。
蒯紫映雙手抱胸的看著,譏誚的說了一句“雖然腿不能走了,功夫倒是在,還挺靈活的。”
楊柏弦是練武之人,對皇甫凌天本來就很尊敬,在太后宮中蒯烈門刁難皇甫凌天他不宜出口,這一次忍不住道“北陵公主,何必句句
出口傷人”
“傷人”蒯紫映身上時刻都不離劍,之前她的劍是掛在腰上的,這時候她握在了手上,“本公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如何傷人了忠勇侯當年可是能給我們北陵大軍一個重創的呢,不過是一句話,難道也聽不得”
“本候雙腿雖然不能行走,但意志也不至于脆弱至此。北陵公主有什么話想指教,請盡管說。”
“指教倒是不敢。”蒯紫映冷笑著道“本公主倒是對忠勇侯雙腿何時恢復更是關懷。”
“謝公主關心,一年后請公主拭目以待便是了。”
“好,本公主就等著看一年后忠勇侯是能站起來還是還是只能坐在輪椅上”
蘇長歌看著一幕,嘆了一口氣。
這蒯紫映是閑著沒事做還是刁難天啟之人對她來說,也是此次來天啟的目的之一
說到目的,蘇長歌又想起北陵此次前來的目的,據說是聯婚。
但是蒯烈門和蒯紫映二人都表現得太過了,雖說二人長得不錯,但是這皇城長得不錯的人多了去了,兩人如此不留口德,咄咄逼人,雖說是聯婚,但是真的有人會有人愿意和這兩人聯婚么
眾人
過了小宮門,便沿著宮廊出宮。
北陵的使團都住在宮外的驛館,這一番出去,自然是和大家同路。
蒯烈門大概對蘇長歌之前傷過他的事耿耿于懷,出了小宮門之后,一直瞇著陰沉的眸子盯著她。
毫不避忌的盯著。
旁邊的人都感覺到了異樣,紛紛投以好奇又是懷疑的目光看著兩人。
被人這樣盯著絕對不是一種好的感受,蘇長歌忍無可忍,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蒯烈門“北陵二王子,如此盯著我作甚,有話直說便是了。”
“四王妃,你的回旋鏢”
容珩這時候淡淡的出言“列門兄,你問本王的王妃什么”
“沒什么。”蒯烈門看看容珩,看看蘇長歌,陰沉的哼了一聲,甩袖離開了。
蘇長歌瞪著蒯烈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