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流月和皇甫凌天對容珩這種不避諱的態度,紛紛有些詫異。
澹臺流月桃花微微一瞇,扇著扇子狀似隨意的打斷容珩“活閻王,小歌兒是女子當中少見的主意多的,要不也讓小歌兒來聽一聽”
主意多蘇長歌暗暗翻了一個白眼,這到底是夸她還是在貶她而且,這澹臺流月腦子沒問題吧,他們談話便談話唄,干啥要扯到她身上來了
澹臺流月問得隨意,容珩也答得隨意“可以啊。”
不過是三個字,澹臺流月眼皮跳了一下,皇甫凌天冷眸虛瞇的將容珩看著。
而柳叔直接呆了呆。
可以個毛線啊
眼前這三個人,雖然一個從來不參與政事,一個雙腿皆不能行走,一個一副浪蕩子的模樣,但是,蘇長歌堅信,這三個人在一起商議的絕對不會是什么人人都能聽的,無關緊要的小事
所謂非禮勿視非禮勿聽,聽了不該聽的,到時候麻煩的是她。
她才不要摻一只腳進去呢
這么想著,蘇長歌正打算識相的拒絕,然后跟柳樹去酒窖走走,容珩便手指微彎的輕輕的敲著桌面道“不過,也要你叫得動才行。這丫頭主
意多也鬼靈精,只怕她會圖各自在舒適,懶得理會。”
蘇長歌一聽,雙目圓睜。
靠,容珩這丫的竟然如此了解她
她看著容珩,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他們相處的時間并不多,相處起來也算不上和諧,她卻不知容珩竟然如此的了解她
澹臺流月沒留意蘇長歌看著容珩詫異的目光,眉頭一揚,哈哈一笑,“的確,這的確像小歌兒的作風。”
這也能大笑蘇長歌白了澹臺流月一眼,沒好氣的道“我主意多是事實,但是全都是不靠譜的主意,留下來沒多大作用,我還是跟柳樹去酒窖玩玩吧。”
話罷,對柳叔道“柳叔,我們先出去吧。”話罷,她率先走了出去。
“哦,好。”柳叔從呆愣中回過神來,跟著走了出去。
澹臺流月手中扇子晃啊晃的,盯著蘇長歌的背影笑瞇了桃花眼的對容珩道“活閻王啊,看來人家小歌兒眼界高,看不上你啊”
他們三個人湊在一起談話不會簡單,容珩親自開口讓她留下來,就是信任她接納她的意思。
當然,看蘇長歌的模樣,應該是不知道容珩一句話里面包含的是這個意思,但是她
拒絕了容珩的提議,還是讓他禁不住幸災樂禍。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子舍得拒絕容珩
容珩瞥他一眼,冷冷的道“不想待會兒被抬著出門,就收回你臉上的笑。”
澹臺流月聞言,臉上的笑立刻一僵。
皇甫凌天看著澹臺流月這模樣,一點也不同情他,伸手敲敲桌面,繼續開始談話。
蘇長歌不知道他們要談什么,她也沒興趣知道,跟著柳叔去酒窖她的興趣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