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
“沒錯,就是白紙”蘇長歌說得斬釘截鐵,只是將畫紙往回塞的動作快得讓人生疑。
容珩自然不信那只是一張白紙,見這丫頭臉色不自然的將畫紙藏得極快,便知里面定有奧妙在。
指尖一點,被蘇長歌拿著要塞進懷里的畫紙忽然像長了腳似的往他掌心飛去
“喂”原本還在自己的手上的畫紙就這么跑到了容珩的手上,蘇長歌眼睛圓睜,“你干嘛啊”
容珩輕飄飄地“欣賞一下你的大作。”
話罷,他便要攤開折疊成一層層的畫紙。
“不準看”蘇長歌惱羞成怒的撲過去,欲要從他手中搶回畫紙。
容珩一個側身躲了開去,雙手有條不紊的將畫紙攤開。他還沒完全攤開,只攤開了微微一角,但也就是這一角,他立刻看到了屬于男女子非禮勿視的,親密的交疊在一起裸的下體
容珩腦仁狠狠的一抽,臉色一紅一黑,唰的一聲將畫紙重新合了起來,側眸射向她“你畫的”
看他的表情,蘇長歌就知道他定然是已經看到了。
蘇長歌還想伸手去搶畫,容珩卻將之放進了自己的懷里。蘇長歌氣得直跳腳,見他黑著臉看
著她,她叉腰“是我畫的又怎么樣,你兇什么兇”她畫的畫,他搶了去看,還好意思兇
容珩額頭青筋啪啪的跳著,“你怎么會畫出這樣的東西來”他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一些什么東西
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家,竟然能畫出赤身的男子來
最重要的是,她不該明白的男子部位還畫得異常清晰,逼真得讓人深深的懷疑她到底是盯著那器官看了多久,對那部位有多熟悉才能畫成這樣
蘇長歌弓腰站在馬車里,伸手摸去容珩懷里想將畫紙拿回來,“想畫,自然就畫出來了”她上輩子懂醫術的好么,她是個現代人好么,她對人體了如指掌有什么出奇的
容珩一把扣住她的手,“畫紙以后放在我這里了。”
“憑什么”
“憑我是你夫君。”容珩說時,扣住她的手一用力,蘇長歌一個不防備,被他一拉,然后跌坐在他腿上。
她坐在他的大腿,非常親密。
但是蘇長歌此刻最關心的不是這個,她還是想將畫奪回來,坐在他腿上雙手猛地往他懷里探,“你算哪門子夫君,你別忘了我只是你的妾你最多只能算得上我的姘頭而已
”
在蘇長歌心中,妾第三者情人姘頭
容珩并不懂蘇長歌話里的姘頭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文辭博敏,他懂一個姘字,只要腦子一轉,便知道她這話是什么意思了。
他臉色當即黑了。
而驅車的管家并不知兩人為何事吵了起來,聽到蘇長歌說姘頭二字,差點一個趔趄從馬車上摔了下去
他扣住她雙手不讓她亂動,“丫頭,不要隨意說這些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