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事兒比較多,先是處理華懿然的事,然后又到姬子琰的事,宮里也會有一些事,容珩幾乎忙得脫不開身來。
連續好幾天,他都未曾有空處理過府里的事。
這一晚剛回去,將離便跟說了幾件事,連用晚膳都不安生。
用完晚膳,他立刻便去處理事情了。
是商場上一些棘手的事,蘇長歌現在接受了大部分,聽見是商場上的事也想幫忙姬子琰小朋友卻在一旁爭寵,“小娘親你已經陪哥哥一天了,晚上給人家講故事啦”
話罷,不等蘇長歌說話,小手興致勃勃的拍著桌面,大眼亮晶晶的道“昨晚講了曹聰稱象,草船借箭才講了一半你就逼著人家睡覺了,人家今晚一定要將故事聽完才睡”
蘇長歌給他白眼一枚,問容珩,“你一個人能處理得來么”
“可以。”容珩拇指腹輕輕的摸索一下她的臉頰,道“你今天應該也累了,到時候好好休息。”
蘇長歌點點頭,容珩就離去了。
姬子琰小朋友就是一個磨人精,別的小朋友聽睡前故事是聽一會便睡著,他卻是越聽越興奮,腦子有一大堆稀奇古怪的想法。
聽完曹聰稱象就問“小
娘親,曹聰這大象稱出來是多重小娘親,有什么野獸比大象更大我們去抓一只比大象更大的野獸來稱一稱,那我們是不是就比曹聰還要聰明了”
蘇長歌被折磨得不行,曾懷疑過自己跟他說這樣的故事是不是不太對,便跟他說童話故事,但是這世界是有王子公主的,他不喜歡這些。
“這王子太笨了,隨便一個老太婆就能詛咒他,一點都不好聽。”姬子琰小朋友傲嬌的說出自己的理由道“同為王子,人家就比他聰明多了。”
在聽到姬子琰說自己是王子的時候,蘇長歌驚了一下,姬子琰叫她父母為爹娘,而不是母妃父王,他父母的地位如何有待商榷。
不過,她其實并不知曉姬子琰的爹爹到底是什么身份,為此她還特意查過爵彥這個地方,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姬子琰的身份,對她來說依然是個謎。
蘇長歌哄完姬子琰小朋友睡覺,才回去做自己的事,習武完畢段里完畢,泡了個澡洗了一個頭,容珩卻還沒有回來。
蘇長歌沒覺得有什么,以幫蘇長歌擦頭發為由磨磨蹭蹭不肯離去的月寒卻失望不已,小心翼翼的建議道“夫人,您要
不要去看看王爺”
“嗯”蘇長歌一邊弄干頭發一邊捧著一卷書在看,月寒的話她沒聽清楚。
月寒憂心忡忡的勸“夫人,恕奴婢多嘴,奴婢當真覺得您應該多些時間和王爺在一起啊。”
蘇長歌頭也不抬的道“我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么”
蘇長歌最近看的書都是以地方志為主,她對這個世界知道得太少,問人太麻煩,況且有些事問了人也未必清楚,所以她都是以看書為主。
“每天就一小會。”月寒嘀咕,“王爺每天和將離在一起的時間更多,說的話也比跟您說的多。”
蘇長歌聞言有些哭笑不得,橫她一眼沒好氣的道“月寒,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最近怎么盡是喜歡管這些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