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改而摸摸她的腦袋,不語。
倒是柳叔管家等人笑了一下。
蘇長歌拍拍容珩的手,然后繼續轉身蹲在皇甫凌天身側,輕輕旋動毫針,告知皇甫凌天,“這針大概還要插上一會,這一次治療才算結束。”
“好。”皇甫凌天點點頭。
“表兄,你莫擔心,這是第一次治療,不可能第一次治療便有感覺的。”蘇長歌知道皇甫凌天是很看重這一次治療的,不由得安撫皇甫凌天道。
“我知曉。”
“以后每天我都會盡量多些替你疏通穴道,如果柳叔或者將離有空,也可以多替你揉揉。”蘇長歌道“多按摩到底是有好處的。”
被點名的幾人都認真的頷首。
蘇長歌也不是一個啰嗦的人,該說的都說了之后,檢查了一番皇甫凌天的身體情況,給他其他的穴道扎了幾針,在時間差不多之后,便收了針。
蘇長歌一邊收拾,一邊對柳叔道“我會根據表兄的情況給他開單子,所需的藥材我已經準備好了的,到時候你親自給他煎。”
柳叔肅然起敬“是。”
“表兄,為了安全起見,你的每一頓藥,在吃之前都必須讓我檢查過才行。
”蘇長歌想了想,嚴肅的道“如果我沒檢查過,無論如何,無論什么情況,都不能喝知曉么”
皇甫凌天瞇眸,“你是擔心”
蘇長歌打斷他,“小心駛得萬年船。”
“表兄,歌兒的話有道理。”容珩從蘇長歌要替皇甫凌天醫治開始,第一次開口,“這一次事情真的非常關鍵,容不得有一絲差錯。”
“好。”
蘇長歌讓管家幫著收拾了一番東西,便和容珩管家離開了房間,將離和柳叔則伺候皇甫凌天離開,回去他住的房間伺候著。
蘇長歌和容珩回了他們之前的房間。
進了房間之后,容珩問“表兄的情況如何,樂觀么”
“也就那樣。”蘇長歌啄著茶道“沒有很好,也沒有很壞,跟我預測的差不多。”
“在預測的時間內能醫治好”
“如無意外,可以。”蘇長歌肯定的道,不過,“西廂到底還是要增加一下戒備好。”
容珩頷首,見她有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龐,他伸手將之勾回她的耳后,“丫頭,辛苦了。”
“這才多大的事兒”蘇長歌白他一眼,“至于辛苦么”
容珩唇角翹了一下,輕輕的撫摸著
她的臉蛋,不語。
蘇長歌知道他是心疼她,笑瞇瞇的端了凳子,挨著他坐,仰起脖子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親了一下,“我真的不辛苦啦,能動動手也挺好的。”
她已經很久未曾醫治過棘手的病了。
這個世上資源匱乏,一致起來其實并不順手,不過問題倒也算不上很大。
什么叫做能動動手也挺好的,容珩為她安慰的胡話哭笑不得,正要開口說些什么,沒完卻響起了敲門聲。
容珩不悅兩人的相處時光被人打擾,薄唇一掀“說。”
是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