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揉著臉,還是沒有放棄的繼續問“之前赤若絕來天啟的時候也是將全身遮得如此嚴密的么”
“沒有。”容珩有些無奈,見她實在是好奇,還是忍不住耐心回答,“之前沒有,聽說是因為此次前來遇到了襲擊,受傷了才會如此。”
“哦。”蘇長歌頷首,“他之前長什么樣的好看么”
容珩不答,一雙眸子暗含洶涌的將她看著,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你就對他如此感興趣”
呃
蘇長歌怔了一下,總算發現容珩其實是不高興了。
看著他那雙好看的眉眼第一次在面對她的時候沒有了平靜和溫暖,只剩下暗涌,蘇長歌這才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她這才發現自己這些天好像有些忽略他了。
她忙安慰,“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問一問”
“你當然是沒有別的意思。”容珩伸手繼續扯一把她的臉蛋,“你要是敢有什么別的意思,為夫可是會”
“哎呀,疼死了”蘇長歌痛得齜牙咧嘴,聞言很沒好氣的瞪他,“我就問一句,你至于么小氣吧啦的,沒有一點氣度”
這世上也就只有她敢這樣說他了,也就只有她敢這樣的嫌棄他。
容珩很沒
好氣的將她拉過來,抱坐在大腿上,親親她被自己扯得有些紅的地方,鼻尖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輕蹭著,“這與氣度無關,這是一種領土意識。”
他對此領土,不容他人覬覦,也不容僭越
“嗯哼”蘇長歌不置可否,只覺得容珩吃一個不相干的人的醋真是太莫名其妙了。
蘇長歌也知道自己這些天好像忽略了他,捧著他的臉在上面親啊親的,房間里面笑聲不斷,光聽著那笑聲便覺得歡樂幸福。
蘇長歌幾乎將容珩的臉龐親了一遍,兩人差點擦槍走火,最后還是蘇長歌忍住了。
她一本正經的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動作,“施主,佛家重地,拒絕肉和色,切記切記”
容珩揚眉,輕飄飄地“誰這兩天一直喊肚子餓,想吃肉的”
蘇長歌有些心虛,雙手合十當沒聽到。
容珩睨著她,建議“要不要破戒”
“好啊”蘇長歌眼睛一亮,一把抱住容珩,換了一個姿勢跨坐在他身上,眉眼笑盈盈的勾住他脖子“我們是先破葷還是先破色”
容珩“”
蘇長歌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口,“怎么呆住啦”
“你說呢”容珩拍拍她的屁股,“說亂來,沒
有人比你厲害了。”竟然在皇家寺廟外面嘻哈大笑的每天都玩滑雪
現在還想將吃肉和破色
“嗯哼,有一句話叫做食色性也,你沒聽過,我倒覺得這是很尋常的。”說著,她不滿的噘嘴,“勾起我的好奇心又不做,太過分了”說罷,在容珩的臉龐上咬了一口,看到上面留下了一個印子,便得意的笑,“你說這個印子會不會很難去掉需不需要也遮一個面紗”
“這么喜歡面紗”
“嘻嘻,你要戴么”
容珩“”
“好啦,我們說正經的。”蘇長歌我舒服的趴在容珩的胸前,很喜歡兩人這樣相依相偎的感覺,“這赤若絕未免也太神秘了一些,足不出戶,干嘛還要來這千暮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