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王妃當初一曲,瑞謙驚為天人,如何能忘記”
“瑞謙公子過獎了。”蘇長歌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有好些人也發現蘇長歌,紛紛打招呼。
蘇長歌一一回禮,然后才背著吉他來到赤若絕跟前,“赤大哥。”
赤若絕冷淡的點了點頭,目光在看到她背著的吉他,眼神才松動一些,“你帶了吉他過來”
“是啊。”蘇長歌應道“之前和你說過,想和你一起彈一首,前兩次去找你都忘了。”蘇長歌說時,有些心虛。
畢竟,她應該早就想起來才對。
赤若絕目光掃向她背后,“就你一人”
蘇長歌頓了一下,點點頭,“是啊。”
赤若絕也不說什么,倒是赤若絕一旁的赤天驕淺笑盈盈的朝蘇長歌揮手,“珩王妃,過來這里坐。”
赤天驕友好和善的模樣,像是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友,更像是昨天晚上她當眾挖墻腳的事根本沒有發生過
可惜,蘇長歌最討厭兩種人。
一種是偽善的。
另外一種就是偽善破功后,還能繼續偽善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心機婊。
蘇長歌也不跟她客氣,冷笑道“我想,我與天驕公主并沒有那
么熟,公主旁邊的座位我也承受不起。”話罷,不顧赤天驕僵硬下來的臉色,徑自拉了一張凳子,在赤若絕身邊坐下來。
看著蘇長歌的選座,赤天驕捏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感覺憔悴了些。”赤若絕不咸不淡的道“最近比較忙”
“嗯,有一些。”
“注意一下身體。”
“嗯,我知道。”桌面上擺上了很多菜,蘇長歌看著,抓起筷子隨意的吃,“不過還能吃得消。”
聽著赤若絕不溫不火,不冷不熱的話,蘇長歌從赤若絕的所有言辭行為感覺不到一絲的異樣情愫,還是上輩子那種大哥對小妹的不咸不淡的關心。
他不會問她的私生活,更不會去入侵她和容珩的生活。
一點僭越都沒有。
蘇長歌不明白,為何容珩會如此介意。
況且,兩人對待對方的態度也算不上很熱切,更加沒有天天吵著要見對方,從和赤若絕相認一個多月里,她和赤若絕相見的次數一個手的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赤若絕都要走了,他上輩子救了她一命,她來見他一次,有何不對
赤天驕不知為何,抓住筷子的手緊了緊,想問蘇長歌什么,卻看著
蘇長歌背后,“咦那不是珩王爺么”
蘇長歌一愣,回過頭一看,當真看到容珩和澹臺流月兩人出現在了他們背后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