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才輕松起來的氣氛,一下子就再一次僵了起來。
赤若絕瞟她一眼,薄唇一掀“是。”
“真好啊。”秦子清像是感覺不到氣氛的僵硬,一臉羨慕的溫柔淺笑嘆息道“吉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自由,自從那天聽珩王妃彈了一次,就喜歡上了。可惜一直找不到師傅教,當真非常遺憾。”
說完,一雙美眸看著赤若絕,輕聲提議“啻刖二殿下,珩王妃,雙人重奏應該更好聽,能不能滿足一下大家”
赤若絕揚眉瞟了一眼蘇長歌,他沒意見,就不知蘇長歌了。
蘇長歌咬著唇,遲疑的看向容珩。
和赤若絕喝了一杯酒之后,容珩身上的冷厲消散了不少,他見她眼巴巴的模樣,暗暗嘆了一口氣,對她無法不心軟“你想和若絕兄一起彈一曲”
蘇長歌頷首,坦誠的道“赤大哥明兒就要走了,此次一別也不知何時能相見,既然赤大哥也想彈,我就陪一次。”
容珩輕敲著桌面,揉了揉她腦袋,溫聲道“好。”
眾人看著,都覺得非常不可思議。
他們都知道容珩對蘇長歌好,卻不料他竟然縱容她到這個地步竟然同意她和別的男人合奏
兩個人能合奏同一首曲子,說明了兩人
定然是熟悉無比的啊
容珩話剛說完,赤若絕蘇長歌和容珩,冰冷的聲音多了少見的溫暖“歌兒,這一趟見面,赤大哥也沒送什么禮物給你們夫妻,今日這一首曲子就當是送給你們夫妻的吧,赤大哥希望你幸福。”
呃
眾人一聽,愣了一下,頓時覺得他們之前還真的想太多了。
秦子清和赤天驕則愣住了,她們明顯感覺到赤若絕對蘇長歌的不同,但是他竟親自彈曲送給容珩和蘇長歌
蘇長歌瞬間便感動了,“謝謝你,赤大哥。”
容珩握緊蘇長歌的手,眸子深深的看向赤若絕。
赤若絕隨意的點點頭,轉眸朝自己身邊伺候的人看了一看。
那幾個人會意,朝赤若絕點點頭,便轉頭往一旁走去。
幾人并沒有走遠,而是走到他們身邊的一個用屏風隔起來的包廂走去。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們將屏風給移走了。
然后,露出在眾人眼中的并非是桌子椅子,而是一套鼓
在場的人看到一套鼓都莫名其妙,根本就不認識這東西,蘇長歌卻眸子圓睜,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她之前就說過,她懂好四種樂器,而鼓,就是其中一種
不過,鼓制造起來好像比吉他還要困難,她原本
還在想以后有時間好好找尋材料讓人做的,卻不曾想過,赤若絕竟然做到了
容珩也算是博學多才了,也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但是看蘇長歌神色卻有些激動。
“這是什么”澹臺流月揚眉,第一個問出了眾人的疑問。
“鼓。”
眾人愣了愣,“這是鼓”不對啊,他們認識的鼓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啊
容珩也不在乎別人怎么想,扯扯容珩的衣袖,朝他笑得燦如夏花,“王爺,我打鼓給你聽好么”
給他聽
容珩心口那一抹介意,因為她的坦誠和對他的獨一無二,消散開去。
他唇角微勾,顯然心情不錯,“既然是給為夫聽的,要不要為夫清場”
呃
眾人一陣尷尬,走不是留也不是。
“活閻王,不帶你這樣小氣的”澹臺流月嚴重抗議,“這樣的鼓我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讓我們也看看小歌兒是怎么打的啊”
“就是啊,珩王爺,別藏得那么密麻,讓我們也見識一番啊”元未安興致很高的當即站起來,雙眼發亮請求。
元未安和容珩到底是朋友,雖然兩人因為元雨眠的事最近有些疏遠,不過那一份從小一起長大的情意還是在的。
他請求,容珩淡淡掃他一眼,也
沒有給他難堪,不過也沒說什么。
蘇長歌在一側看著,覺得好笑。
這些人和容珩相處了十多年,怎么還看不出他方才的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她一笑而過,對赤若絕道“赤大哥,你彈吉他,我打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