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翻一個白眼,直接道:“那丫的肯定是騙你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是不懂裝懂。
畢竟皇城大家族出來的子弟,他們可以百步穿楊,可以縱馬躍山,還可以彎弓射雕,卻鮮少有人會有閑情逸致去釣魚!
畢竟,在皇城的大世家的人看來,垂釣,不過了是一種無所作為的舉動,不很不提倡的。
這一點,在她這些天無聊的時候,和容珩一起在莊子內垂釣就有了體會。
在莊子垂釣的時候,容珩一開始還會陪著蘇長歌,后來蘇長歌說釣魚的時候不能說話,他整個人便對釣魚失去了興趣。
所以,這些天,容珩美其名是陪著蘇長歌垂釣的,事實上,他只是每天都陪在蘇長歌左右,在蘇長歌在一旁釣魚的時候,他則在涼亭里看書或者看賬本。
由此看出,他并不喜歡釣魚。
所以,蘇長歌今天聽到容珩特意出來江邊釣鱸魚,蘇長歌當真有些驚訝。
但是更多的是感動。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每個人都愿意陪著另一個人做他不喜歡做的事情的。
管家一愣,“老奴倒沒想到這一點。”
而容珩臉色直接青了。
蘇長歌懷疑,如果澹臺流月在這里,他會不會直接將他扔到江里喂
魚去!
“要不我們回去吧?”蘇長歌知道容珩不喜歡釣魚,挽住他手臂道:“一頓魚而已,什么時候吃都可以的。”
“不。”容珩斂了臉上的怒氣,指尖輕柔的在她臉蛋上摸了一下,“既然已經來了,就沒有空手而回的道理。”
“那我們換地一處地方?”
“嗯。”容珩頷首,擰頭吩咐一直安靜的帶著一旁的將離道:“收拾一下東西跟過來。”
“是。”將離頷首。
“方才來的時候我有留意這江的水勢。”蘇長歌道:“如果我沒猜錯,要往下游走一回,才能找到水勢平穩的江段。”
“那我們往下游走吧。”
幾人一起走,容珩攬著蘇長歌的肩膀,兩人并肩走著,管家和將離則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
想起鱸魚的滋味,蘇長歌吞了吞口沫,一臉渴望的道:“王爺,我們難得出來一趟,今天要不就晚點回去,釣著鱸魚就在這江邊烤著吃怎么樣?”
她素來喜歡吃燒烤的東西,上輩子露營燒烤是她覺得最爽快的事情,這輩子則還從來未試過呢,還真是有點想了。
“你不是說你想吃清蒸的鱸魚么?”
蘇長歌笑瞇瞇的,口味說變就變:“現在想吃烤的了。”
“不行。”容
珩直接拒絕:“在外面烤的食物煙塵多,吃進去對身子不好。”
蘇長歌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的將他望著:“一次而已,又不是經常吃,沒關系的……”
“不行。”容珩態度堅決,“你不是說有孕之后不能隨便吃藥的么,既然如此,你應該盡可能的讓自己避免生病,不然有你難受的。”
“但是……”
“沒有但是。”容珩在她臉蛋上捉了一口氣,溫聲安撫道:“孩子生下來之后,你想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