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兒替段世子開藥醫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為何一直沒事,今天歌兒說不動手術了,便忽然出事了?”容珩薄唇翹起,笑容卻是冰冷的,“還有,歌兒與本王說過,動手術前可是叮囑過莫要給段世子吃之前那些藥的,也就是說段世子今天未曾吃過任何藥,如何能判斷他的暈倒與歌兒有關。”
說得好!
蘇長歌心里暗暗替容珩點贊。
除了她,容珩在面對任何人的時候都是不聲不響的,能不說話便不說話,如今話一說,才發現他頭腦有多清晰,處處能抓住問題的關鍵點!
雖然,她
從未與容珩說過她有叮囑過段世子那些事宜。
但顯然是段世子前科太多,不配合的時候太多了,所以段王爺段王妃根本就不知道蘇長歌沒有說過這一點,聞言訕訕的,正打算開口反駁,一旁的秦子清率先溫聲道:“珩王爺有所不知,段世子會變成這模樣,并非一頓兩頓藥的事兒。”
蘇長歌翹唇看著她:“秦小姐為何如此確定?”難道這和她有關?
“這不是一眼便能看出來的事情么?”秦子清回了蘇長歌一句,便淺笑著對容珩道:“段世子的情況一眼看過去,便知是屬于長期食用不正確藥物,這些藥物變成了毒素積累在體內,然后爆發出來的病癥。”
容珩冷冷清清地:“秦小姐,無論從哪方面說,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
容珩的話就想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秦子清的臉上,她臉上的笑頓時僵住了,臉色第一次如此難看,“珩王爺,子清以為,如此緊張的場合,每個人都有說話的權利。”
“那只是你以為。”
秦子清瞬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胸口壓抑的厲害,心臟有那么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動,她定定的看著容珩,久久都說
不出一句話來。
容珩掃了一圈眾人,不容置喙的道:“本王時間有限,容忍亦有限度,程先生紅藥谷谷主,你們在醫這方面在天啟也算是翹楚,應該明白,在說什么話之前,都應該先讓人診斷過情況再說,而不是像一個才學醫沒幾天的人一樣,只看一眼便狂然下結論,卻根本無法醫治。”
蘇長歌好想笑,容珩這話簡直是啪啪啪的打秦子清的臉啊!
秦子清緊緊咬著下唇,臉都白了,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容珩以前在很多場合鮮少說話,這是第一次如此咄咄逼人。
段王爺心頭又虛又寒,忙問:“依珩王爺的意思是該如何?”
“診斷。”容珩道:“在場懂醫的,都診一遍,然后各自寫各自的見解,再根據自己的見解說話。”
在場沒有人反駁。
“現在的年輕人確實不像話,說話太輕率了。”醫首大人聞言冷淡的瞥了一眼所謂的天啟第一才女,輕輕搖了搖頭,再將視線轉移到段世子身上,對段王爺道:“我顧某從來無需從別人口中得到病人情況,我只相信自己。”
說時,他對顧染錦道:“推我過去,我給他號脈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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