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容珩不再多話,在房間內梳洗用早膳,雙目看著床邊的方向。
他早膳才剛吃了兩口,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外面的人人未到聲先到:“黑心鬼,你真是好能瞞啊,小歌兒還活著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告訴我們!”
容珩進食動作一頓,看著匆匆忙忙過來的皇甫凌天和澹臺流月,容色一凜:“出去!”
兩人會聽他的才怪,兩人也不避忌,走到床邊一看,又驚又喜:“還真的是小歌兒!還以為還是將離隨便找個理由糊弄我們的呢!”
將離暗忖:我哪有這么大的膽子糊弄你們?
兩人站在床邊,像賞花似的直
盯著自己的妻子看個不停,容珩臉都黑了。
“好好好,不看不看行了吧。”澹臺流月和皇甫凌天都察覺到了房間內的空氣冷凝,再看兩眼蘇長歌就收回視線,走到桌邊坐下,“真不明白,小歌兒渾身蓋得嚴嚴實實的,我們看一眼又怎樣,這點小醋都吃!”
容珩慢條斯理的進食,懶得理他。
澹臺流月忍不了,催促容珩:“黑心鬼,你莫這幅模樣,快告訴我們你到底是何時知道歌兒還活著的?”
方才他們在西廂,等來等去沒等到容珩,結果等來了將離說容珩要推遲議事。
一聽到推遲,他們都震驚了,要知道,這么久以來,容珩一直都是很守時,從來只有將議事延長,還沒試過推遲的。
將離一說,他們就察覺不妥,再加上將離一副我心中有秘密,而且是你們很想知道的秘密的模樣,讓他們忍不住追問了兩句。
這一追問,才得知居然是蘇長歌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兩人驚呆了,以為是將離騙他們,在將離再三保證才相信,然后爭先恐后的往容珩房間跑。
澹臺流月一副不說真想不罷休的模樣,容珩只好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
兩
人和將離都一呆,然后臉有怒色:“居然是差不多兩個月前就知道了?這么久了居然都沒跟我們說?!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容珩輕飄飄地:“忘了。”
“你當我們傻呢,這么大件事你居然能忘?”
澹臺流月敢保證,容珩能忘方才的議事,能忘正在等候著他號令的幾十萬兵馬,卻唯獨不能忘記跟蘇長歌有關的任何事!
特別是她還活著的事情!
“你別嚷嚷。”
皇甫凌天白了澹臺流月一眼,招手讓人送上碗筷,跟容珩一起吃:“你沒看見弟媳病了么,吵吵咧咧的珩兒不趕你,我也將你扔出去。”
澹臺流月這才閉了嘴。
皇甫凌天給三人倒茶,問容珩:“對了珩兒,弟媳為何剛回來就病了?”
“勞累過度。”醫首大人的話,容珩撿著說了一半。
“是么?我怎么聽說小歌兒還失憶了?”澹臺流月一大早遭受容珩冷眼頗為不平,想起這個頓時笑瞇了桃花眼,“我想,你是不是一看到人便過于放浪,將小歌兒嚇出病的?”
放,放浪?
將離聽得猛地打了一個寒顫!同時,‘咔嚓’一聲響起,容珩捏著手中的銀箸頓時斷成了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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