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大家吃得盡興,聊得開心。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澹臺流月都忍不住感性的嘆了一聲,“已經好好幾年沒有過這樣暢快的時候了,真的很爽啊,再也不用懷念以前了。”
“懷念以前?”
澹臺流月嗯哼了一聲,“不得不說,你在的時候和你喝酒比跟一幫爺們喝得還爽快,只是這些年來幾乎沒有這樣的時候。”
雖然今天蘇長歌并沒有喝。
但,不妨礙他們高興。
蘇長歌心里有些感動,嘴上卻揶揄:“喲,我才知道你這么想念我啊?”
“當著你夫君的面兒說這句話你也好意思?”澹臺流月很沒好氣,“你不會怎么樣,但我可能會被醋桶淹沒!”
話罷,正經道:“說到底,這幾年大家心境都不一樣。”
是啊,心境。
皇甫凌天聽到這個詞,朝容珩看了一眼過去。
這個時候的容珩正默默的給蘇長歌倒茶,還給她夾了幾樣她愛吃的才,敏銳的他對他的注視毫無感應。
他看著,卻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
如此,甚好。
人生的追求,有時候莫過于此了。
大家顯然都很高興,從剛天黑聊到了午夜,從六年前聊到現在,澹臺
流月還跟蘇長歌吐槽了容珩好久,說他怎么難伺候,不近人情,不茍言笑……
最后還補了一句,“我和凌天看見他有時候都想掉頭走。”
蘇長歌被逗得哈哈大笑。
期間,澹臺聞箏困了,蘇長歌也不讓他們走,容珩吩咐二管家找了一間房間讓沐如星帶著孩子在府上留了下來。
其他人依然在聊,誰也沒有喊停的意思。
容珩雖然不多話,卻總會聊了許多,聊著聊著,不知不覺的,大家便聊到了現在的形勢問題。
常言道飽暖思淫、欲,人一旦滿足之后,很多東西和想法就會改變。
澹臺流月看著容珩嘆息道:“其實,如果日子一直像如今這般,也不錯對吧?”話罷,他又加了一句:“當然,最好是湛兒和琰兒也在。”
容珩沒回答,不過容色溫和。
澹臺流月一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也贊同的,之后又是連連嘆息:“不過有些事總是這樣,求而不得。這樣安寧的日子,在現在看倒是強求了。”
“時間問題而已。”
皇甫凌天淡淡道。
“也對。”
澹臺流月點頭,對蘇長歌眨眨眼,“小歌兒說半年的,我拭目以待。”
皇甫凌天也朝
她看了過去,微微一笑。
澹臺流月忽然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看向蘇長歌:“小歌兒,其實,我心里一直有一個想法。”
“哦?”
蘇長歌鮮少見他這么正經的時候,頓時好奇了:“什么想法?”
“就是關于帝女星。”澹臺流月這話一出,皇甫凌天和容珩眉頭都皺了一下。
蘇長歌有些不解了:“為何要在這個時候提秦子清?”
“誰說秦子清就是帝女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