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晟容放兩人這些年越發成熟了,這一次戰爭,他們也出了不少力,而且因為一直配合著蘇長歌他們的步伐,所以臉上都有些疲態。
不過,兩行高興的笑容,卻是無法掩飾的。
兩人舉著酒杯,笑吟吟的跟蘇長歌和容珩道:“這一次戰役,多虧了四弟和四弟媳了,不然我們真的更有可能成為亡國奴,成為階下囚了。”
話罷,舉起酒杯,深深道:“我們敬你們一杯。”
說時,兩人率先仰首喝了一杯。
容珩淡淡的
看著,并沒吱聲。
蘇長歌忙道:“兩位皇兄太過客氣了,保家衛國不是應該的么?”
“是應該的。”
容晟容放兩人笑了,看向蘇長歌的眼底全是贊賞,“不過,論起這戰事計謀,還有隨機應變的實力,我們科室遠遠不及四弟媳你,戰事這么久,你所做的決定就沒有錯誤過,我們折服。”
蘇長歌被贊得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容晟容放倒也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他們想起什么,靜默了一下,對容珩道:“我聽說,父皇這些日子,好像身體變差了。”
容珩抿唇,臉龐有些緊繃,“哪來的消息?”
容晟一笑,輕嘆一聲:“我母后,讓我準備一下,跟你好好爭一爭。”聲音說得很輕,笑容里卻全是無奈和苦澀。
蘇長歌在旁邊看著,卻不知如何插嘴,對于皇權的繼承,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因為皇帝還年輕,也就四十來歲,依舊俊朗挺拔,沒想到……
她有些擔心,“父皇到底何病癥?”
容晟深深的睇她一眼,“心病,孝懿皇后走了,父皇能撐到今天,已經不容易了。”
蘇長歌心尖顫動了一下,不知怎么的,心底冰冰涼涼的。
容放
則一直不插嘴,眼底疲憊更重。
容珩靜默了片刻,淡淡道:“一切都順其自然吧。”也就是說,皇權誰都不必去爭,該是如何就是如何。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都會有一個定論的。
“也對。”
容晟點點頭,又笑了一下,問:“什么時候回皇城?”
容珩:“待這邊情況整飭完畢吧。”
蘇長歌則道:“我先去爵彥看看兩個孩子。”
容晟頷首,關心道:“是應該的,兩個孩子還小,你們二人都不在身邊,確實讓人擔心。”
“嗯。”
蘇長歌點頭,問他們:“你們呢?”
容晟笑道:“穎兒一直追問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呢,這邊情況整飭也花不了多少天,我們會盡快趕回去,你們如果都要去爵彥,那我們便不等你們了。”
蘇長歌聽他提起容穎,好奇道:“就只有他一人沒來,他沒鬧么?”
“鬧又能怎樣,這么小,難道還讓他一起來么?”
“也對。”
容晟笑道:“不過四弟媳,他倒是老是問起你,對你比一起更是佩服了,回去之后,你估計得要被他圍著團團轉了。”
蘇長歌想象一下,覺得容晟說得并不夸張,不禁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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